“你还真是…”姚二要笑不笑，“有趣”

    姚二咕哝，“不是都说我是罗刹活阎王么，而且，我没朋友……这本就很奇怪，不算正常人”

    亘久，程澈已经准备从另一旁的楼梯去，姚二的声音再次响起。

    程澈被这句逗笑，摇摇，“我只会说大话，要真让我……”

    程澈没听清，又向她走了几步，“嗯？”

    问的是‘要’，不是‘想’。

    “两万三千八够我家修缮一遍屋，也够买几牲畜，也够我弟上学，买新衣服……”

    此时正是学生赶回去上课，声音骤然轰起，姚二的声音传不清楚。

    “用常规去否定特例，这本不奇怪么？怎么规定常规和特例，如果没朋友是常规，只是你存在的世界太小，让你误以为看到的就是全了，那么你在的也是用常规否定特例。算起来，是你选择让自己奇怪的，而不是你本存在奇怪这东西”

    “真让你什么？”姚二追问。

    姚二张了张嘴，似乎想不什么能回复这段话，为自己行为解释的最佳论，因为自己在他的剖析漏百。

    “我不记得刚才想说什么了，反正不重要”

    “有人说你不是正常人？”程澈问。

    “想和正常人一样”

    程澈转，低看向楼梯面闹的一帮绿…绿同学。该死的校服，他空还是想吐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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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来，还好当时许之卿问了她第二遍。第一遍她拒绝了，为着父亲和弟弟。也许第二遍才是真正问自己的，也是她真正想回答的。

    想到这又笑来。

    第二天就是婚礼，匆匆忙忙，婚服也简单，一的红，旗袍叉开得低，走起路来不得已半步半步走。脸上被人化了大白的妆，红在夏天化开像血似的艳。黑的发低盘着，一朵大红大朵的假别在发上。十七岁不到的稚的脸上，一切都诡异的和谐着。

    程澈怔愣，一瞬的恍惚。视线飘远至另一栋教学楼，那儿靠窗的位置该有个少年，永远穿着洗得最净的校服，坐姿规矩，笔尖在试卷上飞驰，面容认真。那时程澈总想些什么扰他，看他被烦的无可奈何，也不知该什么阻挠，红脸着急的样。

    姚二错过他跑楼梯，再回，笑容依旧，“我的意思是，值当的！你的游戏机值当的！”

    “你是个哲学家”

    没有弃怪这问题来得莫名其妙，程澈随着她的话思考，了个响指，“买个级的游戏机吧…”

    来吧，逃婚计

    程澈看了她的行为意图在必须要，而不是发自心的想去实现。

    “程澈，要是给你两万三千八，你会用它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