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

    “我该怎么！程澈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杀人了！坐牢了！我是个啊！我本不是你们期望的未来会过得很好的学生了！”

    许之卿嘶吼着，扯上程澈的领，力将程澈拽一趔趄。

    “我就想要脸…我面…努力够上优秀，来见见你。我怎么敢啊！？我怎么敢用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来见你！我要脸！我他妈要脸！”

    看程澈的眸里诸多绪唯独没有惊讶，他就明白了。程澈早就知了，看他一个人演戏，多可笑。

    “所以你早就知了。小心翼翼的对我，为什么？你不也觉得，提我的过去会羞辱我。”

    许之卿了力气，整个人倒到沙发上，低着脑袋看自己的手。

    “羞辱你…对啊。”程澈抹了把鼻涕，“我肯定是羞辱你啊。每次都一副犯错误的表姿势，你不能骂吗？揍我！打我啊！你还能当人吗？我是对着死人？”

    程澈半跪到地上，抬手去推沙发上的许之卿，抓着他的发，掰着脑袋要他看自己。另一只手去掐他的脖，受他的脉搏被握在手里。

    “这些我知了。”程澈恶狠狠，“所以呢。怎么了？这辈都不过了，就因为这个。就他妈因为这个让我十三年见不着人！我是不是说了，我不问，你不懂么？我不在乎，我你他么是杀人了放火了，就是他妈的罪大恶极，死一百回不够的，那又怎么样！？”

    “觉得自己当了老板，有造化，这就够我喜了？什么打算？变成你以为的我喜的样，回来见我。给我玩儿？我要是玩腻了呢？然后呢？我问你然后呢！说话！”

    被程澈掐着脸的许之卿，崩溃着泪，糊了满脸。说不话，想摇却被那双手死命扳着。

    “要真是这么想，你没把自己当人，也没把我当回事儿。就别空白牙的说什么喜我。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脑袋是空的，睛也不会用？我到底因为什么在意你。想想清楚。”

    程澈帮他了把泪，动作很鲁，蹭红了脸。程澈有意要他疼。

    “我受不了，你再走一回。我上哪找你去？又是几年，上次是十三年，这次呢？十四？十五？要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