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几个实习助理，这些助理大多设计专业毕业，即是来工作，也是来学习的，赵先生你只是设计师手里其中一位客，而且你还是折价的。”

    “你觉得你的稿，设计师会非常认真对待吗？”

    赵先生脸一黑。

    骂了一句妈的，“难怪那么快，跟打折卖一样，我以为我捡到了便宜。”

    他盯着温漾，“那你们也没什么优惠啊，余设计师对我的需求也是一再存疑，这让我怎么信任你们。”

    余晴刷地坐直，拿过平板开，放在他面前，说：“我存疑是你的一些想法不可实现，但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合你的想法，我们一直在沟通不是吗？”

    赵先生看一平板上的稿，三分之二了，比他想象的要好看一些，他问：“什么时候能完稿？”

    余晴拿回平板，扔在一旁，带了脾气：“不知，得看赵先生你，要不要继续。”

    赵先生看向温漾。

    温漾微微一笑，说：“余设计师有气，但她能力是的嘛，韵染的优惠我们可以给，但是设计费不能降半，这是我们的底线，赵先生你要不要考虑一？”

    赵先生翻个白，“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敢去韵染那边吗，你给优惠就行，设计费照旧，快完稿。”

    温漾一听眉一弯：“好。”

    温漾拿过陶栗递来的优惠协议，她把协议放在赵先生面前：“这是优惠协议，您看看，如果可以，再签个名。”

    赵先生仔细看了几，跟温漾又说了一会儿，才拿起笔，签了名。

    -

    送走赵先生后，三个人面面相觑，几秒后，全放松来，全靠在沙发上，应付客人其实是最累的尤其是那么难缠的客人。

    陶栗靠着温漾，说：“温我发现你好厉害啊，这么会跟人谈判。”

    温漾往后靠着椅背：“我不厉害，只是急之的反应。”

    “那也很厉害了。”

    余晴也靠着温漾，说：“不，你是有天赋的。”

    温漾笑笑，说：“主要是学的我妈，她比较厉害。”

    余晴被她一说，睁开了睛。

    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