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香港车牌了，是南城的车牌。

    黎蔓从手机中抬，看到前方一辆保时捷的车牌号，极为漂亮的一组数字，价格不低于百万，她想起傅行舟的车牌号，似乎没有一个便宜的。

    前面这辆保时捷的车牌价格也贵。

    抵达工作室已经十一半了，一个上午就过去了，车太严重了，温漾伸个懒腰，她放手，傅行舟住她低亲了亲，说：“一周后见。”

    温漾红，也有些不舍：“嗯，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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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黑轿车开走，温漾上楼，余晴正在接待客，一脸睡眠不足，温漾把打包盒里的吃分去，看余晴了脸，她笑着上前帮余晴应付那个客，那个客看两个漂亮的设计师都来了解他的需求，他顿时觉得备有面。

    给的需求也很快，末了还询问温漾：“这行多久啦？”

    温漾笑笑说：“有两年了。”

    温漾还是准备了一话术，为了让人信服，她之前那两年就说是设计助理，大多数客都会相信，他一听说：“才两年，还年轻。”

    温漾笑笑说是。

    闲聊两句，把客送走，余晴直接在沙发上，拉过抱枕遮脸，“困死了。”

    温漾在她侧坐，扒拉她的抱枕，“你吃早餐没有？”

    “没吃，但也吃不了，等脆份面吃，想喝汤汤。”

    温漾说：“等给你，你昨晚几睡啊。”

    余晴拿掉抱枕，看温漾，“五。”

    温漾：“……好吧，你稿画好了？”

    余晴笑着：“好了好了。”

    温漾松一气。

    余晴温漾的脸，“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温漾拉起余晴，说：“车，另外，我跟你商量件事。”

    余晴坐直，问：“什么事呀？”

    温漾跟余晴说起昨天那个客，表示想给他退定金，并且给了理由。

    余晴听罢，愣了一秒。

    她说：“靠，我为什么没想过呢。”

    温漾说：“我就是跟你商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这么作。”

    余晴：“当然可以，这么烦人的客确实耽误时间，话说，不愧是傅行舟，他要是不说，我是真想不到这个的。”

    “你知在刘虞那边，是绝对不允许退定金的，客了定金，就是吊死也得给他画来，我们的思维就是客就是上帝，但是说实话，我们要好，还是要删选一客的，否则我们工作室就这么几个人，迟早熬死。”

    温漾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你同意，我这边就跟客联系。”

    “可以可以。”

    温漾想了想，又说：“但是我们这个规则还是要完善，因为以后我们工作室还要面对更多的客以及更多的设计师。”

    余晴说：“那当然，你要是不懂，你问你男朋友呗。”

    她眨笑。

    温漾耳一红，推她一。

    傅行舟午抵达香港，给温漾发了信息来，温漾已经理好那个客的事，要说这个客也有意思，温漾说要退定金，对方立即就说他再想想，明天给个完整的需求，最后这定金没退，给客多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