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当了这么久的假士，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鬼的话能随便答应吗？”

    湖中央还建了座石拱桥，桥着棵大的柳树，沈青青走过去把躲在树后的小鬼揪了来。

    “呜呜，我知错了，沈仙，您看我还有救吗？我家里还藏了几两银没，我不想死啊！”

    “不然就以你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相，能引到哪个姑娘？”

    沈青青翻了个大白，“你以为我跟你似的，算命捉鬼全靠一张嘴？”

    果然，这宅有大问题。

    老缩着脖，支支吾吾：“那天我到钱府捉鬼，每次到烧符咒的环节蜡烛就会无缘无故地熄灭，来回几次后我就怕了，想收拾东西跑路，但是钱如山不肯放人。”

    老跪在地上拼命磕，磕得上的短褂都散开了，了黑树般的膛，上还有几特别显的红指甲印，脖颈上还有两片红印。

    沈青青蹙眉打断他的回忆，“说重，你是怎么死的？”

    老委屈地撇撇嘴，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和女鬼共度宵的事实，“可是她是的啊，腾腾，乎乎的，怎么会是鬼呢？”

    “没办法，我只能在钱府后园凑合一夜，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一个小丫鬟躲在丛后喊我，喊着喊着就开始脱衣服，那晚的月亮好亮啊，把她的脯照得白的。”

    沈青青看看他糟糟的发和勉挂在上的破衣裳，嫌弃地后退一步，“说你蠢你还不肯承认，我都提醒过你了，怎么还能把自己成这样？”

    沈青青虽没吃过猪，但见过猪跑，那红印一看就是男女/后留的痕迹。

    沈青青稍微挑，反问：“你觉得呢？”

    她照罗盘指示方向一路往前，穿过富丽堂皇的正屋，来到草木葱茏的后园，园正中央还开凿了一片人工湖，湖面被黑气笼罩，弥漫着沉沉的死气。

    沈青青咬破左手中指，将指尖血在罗盘中央，指针摆动的弧度逐渐减弱，最终指向东北方向。

    老脸一变，心虚地往后缩了缩，“一定要说吗？”

    耳边终于安静来，她从布袋中拿罗盘，指针如无苍蝇般来回转，半天都停不来。

    “我好歹是个男人，看到这画面哪里还能把持住，脑一就扑过去了。”老仰着，笑容猥琐，“我们在丛里玩了好久，那丫鬟跟妖一样，，声音还特别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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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回过神，摇摇，“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那丫鬟好像在我耳边说了句‘要不要把你的命给我’，我了，然后一眨就变成这样了。”

    沈青青：“……”

    竟然是老熟人——在王家行骗的老。

    这死法还真得上他的智商。

    老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那时候您也没说清楚，我还以为您是骗我的，而且钱家给的银多，我就想着过来看看，不行就跑，哪能想到把自己折去了！”

    她了嘴角，“啧，说说吧，你死前都了什么好事。”

    “鬼？鬼吗？”

    一看到沈青青，他立刻哭着跪来磕，“沈仙，呜呜，沈仙，我好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