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山拧起眉，语气加重了几分：“沈姑娘，从你门到现在，我又是赔笑又是送吃的，够给你面吧？”

    “我钱某人怎么说也算是石镇有有脸的人，你就不能稍微给我留脸面？就等一天，一天后要是不见它来，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你看行不行？”

    “你确定还要让它再来一趟？”沈青青似笑非笑地瞥了站在一旁的李氏，“绿帽都反光了还能忍，你可真是条汉。”

    钱如山有懵，“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什么绿帽？”

    沈青青轻笑一声，“你就不想知女鬼来勾搭汉时都附在了谁上吗？”

    “谁？”

    “你大女儿、二女儿，还有，你媳妇。”

    沈青青波转，扫过李氏后的丫鬟，又补充：“还有你媳妇后的丫鬟，啧，也不知你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女眷，够不够它继续祸害的。”

    “什么？！”

    钱如山的绪由震惊转为愤怒，哪怕他心里明白坏事的是女鬼，还是忍不住将怒火转移到妻上。

    他钱如山的媳妇，怎么能被外男玷污，简直是奇耻大辱！

    钱如山怒气冲天，转一掌将李氏打翻在地，“小贱人，竟然敢背着我这龌龊事，老今天非打死你！”

    李氏不敢反抗，捂着脸趴在地上嘤嘤哭泣，嘴上不停讨饶：“别打了，老爷，这事也不是我的错啊，都怪那女鬼，都怪那女鬼！”

    她哭着爬到沈青青面前，扯着她的衣摆哀求：“沈仙，求你把它抓走吧，求求你了，我要被她害死了！还有我的两个女儿，呜呜……”

    她拼了老命生来的孩，还没嫁人就被人玷污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李氏都快疯了，对着沈青青砰砰磕，磕得额稀烂都不肯停。

    沈青青看得眉皱，弯腰将她扶了起来，再抬首时神明显冷许多，“钱老爷，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死守着那些烂规矩？”

    “可那是我钱家的祖训！”钱如山依旧不肯松，但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