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凤微垂，扫过少女脸上谄媚的笑容，嘴角一勾，笑得意味，“你绣的？确定吗？”

    小姑娘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惊慌抬，恰好撞沈青青犀利的眸中，脑一，原本要说的话全忘光了。

    片刻的沉默后，一个同样材微胖的妇人站来为她解围：“青青，这姑娘是我娘家侄女，天生一双巧手，绣活好得不得了，不信你去隔村打听一，绝对不掺假。”

    这时候小姑娘也反应过来了，激动地解释：“青青，那帕的确是我绣的，不信你检查一帕左角是不是绣了个‘凤’字，我就叫小凤！”

    沈青青没有检查，神淡然地向她使了个：“咱们屋说吧。”

    小凤心咯噔了一，惊慌失措地向自家姑姑求助，妇人冲她摆摆手，“没事，去吧，咱有真本事怕啥？”

    小凤咬了咬嘴，着了堂屋。

    沈青青把门关上，指了指板凳，“坐吧。”

    小凤摇，神张，“不用，我站着听就好。”

    沈青青不再计较这个，把帕往桌上一放，问她：“能不能告诉我这帕到底是谁绣的？”

    “当，当然是我绣的！除了我，整个宁县没人有这么好的手艺。”小凤弯腰拿起帕，向她展示角落的小字，“你看我的名字都在上面，怎么可能有假？”

    沈青青扫过她明明心虚得不行还要行解释的模样，摇了摇：“知了，你走吧。”

    “走？”小凤愣住了，“这么漂亮的绣品你都看不上吗？”

    沈青青加重了语气：“走！”

    小凤见此事不成，立刻改了脸，愤愤不平：“走就走，谁稀罕讨好你啊？二姑还说你是个有本事的女人，让我好好跟着你，我看有本事是假，瞎才是真！”

    沈青青眉梢一挑，中陡然多了几分厉，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把人往门外带，“给你脸你不要脸，那我就帮你把这脸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