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一切的方振山得意地笑，“这孩记好得很，说过的话、书上的字，简单的一遍就能记住，难的也只需要两三遍，可比你之前那些草包学生聪明多了。”

    孟琦雨还真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了起来，不过数到最后脸垮了，“我也不知多少个，手指太少了，数不来。”

    “让我来的，她让您少喝酒，还说您要是喝醉了，她就把你扔到后山和狼睡。”

    苏智不信邪，又写了个更复杂的字，孟琦雨依旧不假思索地答了来，包括释义。

    两人推杯换盏喝得正酣，屋门忽被人推了条，一个小脑袋伸了来。

    孟琦雨眨睛，意识地看向方振山，后者向他，他这才从门中挤了来，乖巧地苏智：“爷爷，您想问什么啊？”

    苏智一惊，“你连意思都懂？”

    “亏得我心态好，要不然早撞死在上书房的墙上了！”

    孟琦雨，“认识，睿，明、通达的意思。”

    苏智烦躁地抓抓脑袋，“算了，不说这个了，来杯，今儿咱们不醉不归！”

    “怕老婆咋了，怕老婆能睡卧房吃饭！哪像你啊，成天跟老婆吵架，成天睡书房吃剩饭，啧啧，可怜哟。”

    至少比他家那个只会吃的孙厉害多了。

人怎么教？”

    苏智睁着睛不敢相信，又问孟琦雨：“除了识字，你还学过什么？”

    “我娘教我背了三字经、唐诗宋词，还有猴捞月亮，西游记……”孟琦雨掰着手指把听过的故事说了一遍，然后眉飞舞地问苏智：“我还会扮猴呢，爷爷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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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喝不去！”苏智一锤桌咬牙切齿：“我就想不明白了，皇上他也不笨啊，怎么就能生这么笨的儿！一个笨就算了，个个都笨，再这样去大齐的江山都要完了！”

    苏智中又多了分喜，“告诉爷爷你识多少字了？”

    苏智捧腹大笑：“方老弟，这么多年了，你还跟以前一样怕老婆，哈哈哈……”

    孟琦雨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姓名年纪，到最后一个问题时犹豫了一，“我只看过识字书，算读过书吗？”

    方振山也变了脸，“这么严重？”

    “我再给你写个字。”

    “我还能说瞎话不成？但凡有一个能抢救的，我也不至于被到辞官归隐。”

    “爹爹跟我讲过啊，讲过我就记住了。”孟琦雨不解，这很难吗？

    苏智面挂不住了，闷哼一声，看看门外眨着睛的孟琦雨，心中一动，“这小孩得俏啊，一看就聪明！小乖孙，来，爷爷有话问你。”

    方振山连忙给他倒了杯酒，宽：“来喝杯酒消消气。”

    “杯！”

    “小乖孙，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有没有读过书？”

    苏智被他童稚的话语逗笑了，牵着他的手把人带到桌前，手指蘸了酒在桌面上写了个字，“小雨儿，你认不认识这个字？”

    “怎么不算呢？五岁识字已经很厉害了。”

    方振山笑了，“雨儿，你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