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把茶杯往桌上一扣，笑了，“早就听说雨的两个嫂不是好东西，今儿可算见识到了。你缺钱就自己去赚呗，老惦记别人的是什么意思？”

    早饭是最简单的素菜包、小咸菜和大米粥，一家人团团坐，把小桌围得严严实实。

    “这话你都说一晚上了，我听得耳朵……”

    沈青青也从袖袋里掏把小玩意儿，“这里还有些护符、驱虫香包，您也一并带上，路上千万保重，我们等您平安回来。”

    方振山不在，沈青青怕贺氏独居会意外，便劝她搬过来一起住。贺氏原本不太愿意打扰他们，但耐不住几个孩番哄劝，无奈地应了。

    贺氏一个刀甩过来，他又赶转换话：“好好好，我听话，时吃饭睡觉。”

    “你看我家几个孩不都学堂念书了吗？苏先生是个好人，没收多少束脩，但买笔买纸也要不少银，我家有负担不起。”

    方振山坐在背上笑着向大家挥手告别，“都回去吧，咱们两个月后再见，到时候给你们带礼！”

    孟渊从袖袋里摸张地形图递给方振山，“爹，昨夜我和青青研究了一回京的路线，选了条比较顺畅的路，您照我们的标注来走，半个月后肯定能顺利抵达京城。”

    看着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方振山鼻发酸，心里也洋洋的，他低喝了温的米粥，轻声：“孩们放心吧，就是为了这粥，我也得全须全尾地回来。”

    来人是雨的两个嫂，两人门先对着沈青青一通猛夸，先夸她是杨村的功臣，为孩们提供了读书的机会；又夸她聪明能，连羊馆都开得起。

    孟琦雪仰着，脆生生地说：“爷爷，我们来为您送行！”

    沈青青看来她们没安好心，全程没接话，就由着她们天坠地夸，时不时喝茶，把两人急得偷偷跺脚。

    雨大嫂闻言立刻急了，脸红脖地反驳：“我们怎么不是好东西了？不就是问一嘛，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

    一家人在路站了许久，直到方振山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日光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于是一家人开始收拾东西搬家，全都收拾妥当已经到了中午，好不容易气，家里又来人了。

    后来雨大嫂实在憋不住了，厚着脸说明了来意：“青青啊，嫂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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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意你们就去羊馆那边闹是吧？”

    “雨不是在你店里活吗？要不你把她的工钱发给我们，反正都是一家人嘛，给谁都是一样的。”

    贺氏捧着碗和方振山说话：“看到没，家里孩们都惦记着你呢，你自己心，时吃饭睡觉，别让大家担心！”

    吃过早饭太已经升起来了，明媚的朝将东方天际照得白一片。

    沈青青摸摸她的脑袋，笑着补充：“不光是送行，还有其他事要代，咱们去吧，一块吃顿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