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礼轻叹一气，“很晚了，先回去吧，回去之后再慢慢商量。”

    沈青青贴在她耳侧：“不来我可要到宁家找你了。”

    顾嘉礼好不容易放松的眉又拧了。

    沈青青来回翻找一圈，最终在墙角发现了一堆未烧完的黄符，上面用黑狗血画的特殊符号还清晰可见。

    沈青青上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噙着笑：“我们顾大人嘴心，这是在担心姑娘你呢。”

    “但这个况，我们只能往他圈里钻。”沈青青看着地上杂的符箓，心沉重，“陈比天已经丧失理智了，再不阻止只会更疯狂。”

    沈青青解释：“聚元阵，是一提升元气的阵法，算是家比较常见的阵法，不过一般人都是利用风阵收天地间自然元气，像陈比天这夺生人元气的法，很少有人使用。”

    顾嘉礼没有否认，冷着脸别过，丢句“姑娘还是跟我们一块回去吧”，继续向破庙走去。

    再往前应该是摆放神像的位置，现在那地方却空了来，只剩一片平整的圆形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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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起来？”

    “大人还有其他事吗？”

    沈青青扔掉黄符，去手上污渍，淡声：“现在基本能确定了，那些人就是被陈比天害死的。”

    烟见状主动帮那衙役解围：“我自己回去也行，不用你们送。”

    “还是我来吧。”沈青青大步走到烟面前，挑挑眉，“姑娘，我看你生得面熟，特别像我的一位故人，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到我家睡一晚？”

    烟回对上他的睛，一双目光潋滟，其中依稀有粉光闪动，媚媚，看得人都了。

    破庙里面的况和外面完全不同，地面墙都打扫得很净，正对门的位置放了个崭新的蒲团，蒲团前放了堆未来及收拾的蜡烛。

    烟警惕地打量着她，正要说话，忽被挽住了胳膊。

    “一是有违天理纲常，容易遭报应；二是风险太大，作不当有可能爆而亡，不过这也是短时间提升元气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顾嘉礼眯，不解的表。

    “陈比天的帮手，一只披着人的女鬼。”

    顾嘉礼默了片刻，沉：“所以陈比天这是要自谋生路了？”

    “怪不得刚才他答应得这么痛快，原来早好了坐山观虎斗的打算。”顾嘉礼低笑了一声，“到底是我们小看了他。”

    顾嘉礼不知何时走到了她后，小声问：“这是？”

    “不用张，这角在我手里还翻不浪，把她带回去吧，我有些事要问她。”

    “摆阵用的符箓。”

    “这些符箓是用来摆聚元阵的。”

想想他的份，又忍住了。

    转时余光扫到站在门边的烟，他又停脚步问：“那个女人是什么况？”

    烟一怔，最终在沈青青犀利的目光中败阵来，：“好。”

    “嗯。”沈青青，“而且齐盛很有可能知这件事，甚至还暗中给他提供了便利。”

    “站住。”顾嘉礼冷冷声。

    说着就要往臭沟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