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平和吴树言异同声：“李羡。”

    “什么声音？”

    “不清楚，听起来像粉笔着黑板，桌椅板凳在瓷砖上来的尖锐声。”

    “他跟廖组和陈主任好像都是前后一脚安全局的。”

    想到这，谢先章顿愕，回问郑清平：“清平，廖组七年前有没有参与过第一次的空难调查？”

    这时，通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甚至觉得这个声音听起来让人有呕吐的觉。

    是他？谢先章默了默，之前倒是听李羡提起过廖群山，只不过那会儿自己没放在心上，今天一想，他说话时总是意有所指。

    陈桐岩给的线索是：在他们发前的一个月，攀登者在飞机残骸里发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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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机，想着等会解决了后面那三尸再拿来听。这么一想，金田上的磁带应是被人带去了，他们手里的这份磁带之所以听不清楚，大概是因为陈桐岩复制的时候了岔。

    复制的磁带是透明壳的，原本的磁带是灰黑还带着商品标签。

    “那女尸不见了。”顾玉岷。

    那声音又传了过来。

    要是能问李羡就好了。

    他在说谎！

    郑清平一听，啊了声：“您怀疑廖组和陈主任？”

    “刚才……好像有东西从我们中间穿过去了，太快了，都没看清是什么。”郑清平忽然。他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留在安全局的老员工还有谁？”

    真正的磁带其实已经被七年前参与调查的队员们找到，并且落了廖群山的手里。

    他拿磁带与孙浩上这盘磁带了个对比，显然拿在手里的份量就不一样。所以陈桐岩这么的目的是什么？

    顾玉岷顿住，微微侧。

    吴树言忙：“陈主任要是来过西藏的话肯定会告诉我们之前的事。毕竟这回发现的只有一盘磁带，线索太少，对我们不利。这件事压在他肩上七年了，他应该是最想查明空难原因的人吧？”

    “先不这个了，赶找到许叔他们要。”

    郑清平想了想：“这我就不知了，那会儿安全的人少，而且有些人早就退休了，我和树言局里的时候，都已经是换了一批新人。”他顿了一，走过去。“组，您问这个什么？”

    谢先章默想片刻：“我在想，廖群山和陈桐岩很有可能来过西藏，但是七年前参与调查的人员名单里却没有他俩，而你听监察的八卦又最多，说不定能有线索。”

    郑清平用手指住耳，：“我一听这玩意儿就疼，觉心被人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