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们另有目的？但这事不是多一个人知就多一分危险吗？

    “说什么？”我咬着嘴，一哆嗦。“我什么都不知。”

    我怔住，害怕得一缩，我并不知那里面的人已经死了。

    他嘴角一撇，声音忽然变得沉，问我：“刚才……他俩有没有找你说什么？”

    他摸了摸鼻，侧往楼梯间去了。他跟其余两个人有些不同，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打鼓。

    染科笼罩在灰蒙蒙的雾气中，玻璃窗上一片白，外面的世界我看不清，只是这天一直不亮，我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他难就没有一害怕？不应该的，明明先前在病房时，他听见磁带里的声音明明显得那么害怕。我有些迷茫，想到藏起来的磁带，我得赶把它拿回来。

    我走到他旁边，拉开消防通的门：“那你也不能呆在这，赶回病房吧，刘知病人跑，会骂我的。”

    “烟区在这栋楼的后面，后门可以。”

    原来他们早就看见了，那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非得故意吓我？

    我往回走，到二楼拐角时，卫华走了上来，我见他手里拿着一烟，了一半。我皱了皱眉，：“这里不能烟。”

音机在哪儿，我急忙说，在三楼值班室。他伸一节发白的胳膊，他帮我将锦旗捡了起来，告诉我，一定要将录音机和磁带丢掉，不然会被里面的死人缠上。

    我猛地关上，后背凉飕飕的。我跑回三楼，值班室亮着灯，老张和廖群山早已不在。

    我睛一转，侧看他：“没有，你们的病刚好转，不能胡吃药。”

    我掀开枕，那盘磁带和录音机也不见了。

    他抬手掐了烟，用脚踩了，跟在我的后，压低声音问：“妹，有安眠药没有？我睡不着，能让医生给我开两片吗？”

    再次路过电房，我听见里面又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我的第一反应是卫华，我拉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他问我有没有打火机，我一愣，摇。

    这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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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在墙角哼哧一声：“我都要死了，我还能不能？妹，我不是要吓你，我什么都见过了，我劝你赶回去，别我了。”

    方晓龙走了，这件事越发离奇了。

    除了医院的太平间，偶尔有人说什么尸突然动了之类的话。我不敢细想，我赶他回病房，天快亮了。

    不一会儿，卫华走了过来。

    他又问我，有没有看见什么不净的东西，我想了想，摇。医院气重，多少都有些不净。但是我在染科这段时间，从来没撞见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