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叶烦的气像训孩，就说以后别那么说，于文桃就算不是婆婆，也是比她大二十多岁的辈。

    陶兰见于文桃怪可怜的，微微叹了气，瞪闺女：“烦烦，你婆婆就是不舍得二宝，凶什么？！”

    二宝不禁抓住妈妈的衣服，于文桃见状心疼坏了：“亲家母，小声，吓着我们家二宝。”

    陶兰前发黑，她就不该多这个嘴。

    叶烦想笑：“二宝，来跟哥哥玩儿去。我送回家。”

    于文桃摇：“不用，看得见。”

    “我送你回去！”叶烦又说一遍。

    于文桃顿时不敢跟她犟，小声嘀咕：“几里路有啥好送的。大宝二宝都不在，这么早回去嘛。”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压没打算等叶烦。

    叶烦赶忙把闺女放地上，“妈，看一大宝二宝。”屋找到手电筒就叫耿致晔推车。

    陶兰一手牵着一个孩：“小慧，别往心里去。她说过就忘，你跟她计较不值得。”

    “没有。”陈小慧不在意地笑笑，目光不由得追上于文桃。

    陈小慧上辈没见过于文桃，但听过她的大名，泼辣又挑剔，整个一事儿妈。据说耿致晔二十，她就开始给耿致晔挑媳妇，挑遍半个首都也没挑到满意的。耿致勤十几岁，她又着急把耿致勤嫁去，挑遍半个首都挑到一个知青。知青也是首都人，得好脾气好，还是恢复考后第一届大学生。

    可惜跟耿致勤结婚不到三月，知青在农村的老婆孩找上门。此时耿致勤已有，于文桃不顾女儿的反对押着她把孩打了。陈小慧不清楚手术失败还是耿致勤小产后没养好，只知不能再生。陈小慧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说是嫁给一个有孩的鳏夫。

    不清楚因为什么，耿致勤结婚当天，于文桃跟男方母亲打起来。

    要不是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也不会传到陈小慧耳朵里。

    陈小慧心说莫不是同名同姓。否则没法解释——有胆挑遍首都，女儿打胎，跟亲家大打手的人怎么可能敢怒不敢言。

    叶烦很厉害也是儿媳妇。于文桃再是继母也是耿家明媒正娶的，叶烦正经婆婆。

    “小慧，看什么呢？”陶兰问。

    大宝好奇地位问：“姨姨看我吗？”

    陈小慧意识摇摇:“没，就是没想到叶烦的婆婆，有说不上来。”

    陶兰：“不懂事还碎嘴。要说有多坏，真没过坏事。”

    陈小慧心说没到时候，到时候你就知了，一条人命啊。

    “叶烦还回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