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大宝：“妈妈，我夸你呢。”

    “我不稀罕。”叶烦抬手把他扔去。

    耿致晔慌忙接住：“没事吧？”

    “妈妈吓唬我。妈妈才不舍得我掉地上。”大宝扒着他爸的肩膀，跪他上转向后，“妈妈，你是最好的妈妈。”

    早班车车上人少，只有零星几个，坐在耿致晔前面的大妈回问：“大宝多大了？瞧这小嘴，真会说。”

    二宝醒了，伸手指：“大宝四岁了。”

    大妈起看一，小女娃跟她哥一样机灵，当妈的也俊，看着就叫人心里喜：“大包小包的上哪儿去？”

    叶烦：“我人在外省工作。那边分了房，接我们过去。”

    “当兵的吧？”大妈看着耿致晔问。

    耿致晔本能坐直，如鹰隼一般锐利的双眸盯上大妈。大妈哈哈笑着说：“小伙别张。大妈以前跟当兵的打过。”

    叶烦把话接过来：“您看起来跟我妈差不多，还没退休啊？”

    “退休了。送我大孙去乡。”大妈指着前面背对着她困得打瞌睡的少年。

    陶兰伸看一：“看着不大啊。”

    “刚满十六。”大妈说着话里闪过心疼，“幸好不用离开首都。我隔三差五还能过去看一。”

    叶烦：“现在队都不用去外省了吗？”

    陶兰：“像东北建设兵团人太多。别的地方缺人也缺粮。这两年就叫城里的年轻人去周边乡锻炼。”安疼孙的大妈，“在城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乡学东西。”

    “我跟他爸妈也是这样想的。闲着打牌喝酒，用不了多久就学坏。听说不在农村结婚都有机会回城。”

    陶兰：“我一个亲戚今年就回来了。”

    耿致晔不禁侧目，看来丈母娘真不满意陈小慧的为人世。

    “烦烦，收拾一，快到了。”耿致晔把大宝递给她。

    大妈朝外看看，不远是火车站，对耿致晔说：“同志，你先，我帮你把东西递去。”

    陶兰抱着二宝，耿致晔一手拎着一个大包先，叶烦牵着大宝，接过大妈递来的提包：“谢谢。”

    大妈一副小事一桩不用谢的样笑了笑：“路上小心。看住孩。”

    大宝人小鬼大看不住，幸好叶烦早有准备，到火车上就把布条系在自己手腕上，另一端系在大宝手上。大宝邹着眉嫌弃：“妈妈，像栓小狗。”

    陶兰不想去，满心不舍，一听这话离别的伤瞬间消失：“你是小狗吗？”

    “妈妈把我当小狗。”大宝嘟着嘴解布条。

    叶烦：“车上人多，不怕被人捂住嘴抱走你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