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打好，就不用担心家里断柴。

    “什么时候盖厕所？砖和泥都送来了。”叶烦问。

    耿致晔：“月中月亮亮，我和政委和参谋一两个小时就盖好。盖好我们的就帮他们两家盖。”

    叶烦记得那天隐隐听到廖政委惊呼“有台风”，“廖政委不是海边大的？”

    “老家有山无海，湖边大的。以前在西南当兵。参谋是北边滨城人，他人也是。你买的海鲜不会可以问他们。”耿致晔把浇蛏上，又留一浇青菜上。

    大宝拉着妹妹去客厅拉桌和板凳。

    耿致晔听到动静朝客厅看一，低声说：“大宝多懂事。”

    “就是太懂事。”叶烦禁不住小声嘀咕，“天天把自己当大人。没一小孩样儿。”

    耿致晔失笑：“别不知足啊。一样米养百样人。再说了，天天叫你抱着，或者撒和泥，你就满意了？”

    叶烦想象一，打个哆嗦。

    耿致晔把两盆菜给她：“给大宝二宝洗手。我把馒拿来。你别来了。”

    叶烦带他俩去压井边，一手压一手拉着大宝的手给他洗手，给大宝净，又给二宝洗。洗手顺着勾到菜地里。

    耿致晔来找母三人才看到压井和篱笆墙中间的地上菜：“你的？”

    叶烦：“苗苗妈帮我一起的。我打算这几天把东边那片地全上。”

    “慢慢来。大宝和二宝还小，我经常不在家，买着吃也用不了多少钱。”耿致晔抱起大宝，叶烦抄起二宝，一家人回屋吃饭。

    饭后，耿致晔把厨房收拾净就烧。

    一家人洗漱净，柴也用的净净。耿致晔第一次意识到得赶煤球。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耿致晔把俩孩哄睡着，到卧室就把信递给叶烦。

    叶烦看着信上的折皱：“还以为你没打算给我。”

    耿致晔震惊：“你怎么知？？？”

    叶烦一边拆一边说：“你饭弯腰信封从兜里来了。我们刚从家里来，你爸不会这么着急给你写信。于姨或小勤有事，她们会发电报。你朋友战友的信，你犯不着回来再拆。去掉这些不可能，只剩一可能。”

    耿致晔掀开被坐过去：“我怕岳母想你叫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