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听他言外之意：“练一年没用，两年起步。”

    叶烦打圆场：“好了，继续吧。”

    “两年就两年。”大宝对他妹说：“二宝，你不会先看着，哥哥学会哥哥教你。”

    廖苗苗张结无法反驳：“ ……叶阿姨也比我大，当然比我懂得多。”

    “听说过四两拨千斤吗？”

    翌日，叶烦买菜回来用炉煮上粥，把趴在床上玩的俩孩抱来洗漱净，娘仨回到客厅站成一排。

    在学东西这方面，以前大宝不信妈妈，认为她故意刁难自己，因为他有时候很不乖。这些天知洋文有用，拼音数学比比他大的小妹厉害，就对此信不疑。

    耿致晔白天不在家，得叶烦自己想办法。

    大宝才四岁啊。听过不少，没听说过的更多。

    叶烦的目的是叫大宝二宝静来，提注意力。

    苗苗弟三人都不想学习，可是吃人嘴更不好意思拒绝。大弟写暑假作业，苗苗教她妹妹一年级数学拼音，可惜没教三句就急了，嫌她妹笨。

    大宝很失望：“这啊？我以为妈妈不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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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听话照，得的结果惊人：“六啊？”

    二宝乖乖。当看到妈妈都动起来，她学着比划。叶烦先教一半，然后手把手教大宝二宝，也不要求大宝二宝一定多久，或达到什么程度。

    叶烦：“最近事多，妈妈静不心。姥姥有没有说过妈妈以前不好？”

    “就是你不会教！”小妹气得小脸通红，二、四和三又不一样，她不知很正常，哪里笨了。

    小妹：“你也比我大啊。”

    小姑娘很不好意思：“不用啦。”

    小姑娘如醍醐般惊呼：“我知了。大，你看叶阿姨，就比你会教。”

    大概半小时，大宝一汗，叶烦用巾给他俩，换衣服，就叫他俩玩去，她把粥端来，用

    小孩太好动，也不能天天用学习这招，否则不等大宝上小学他就会厌学。

喝，她的半碗倒给苗苗。

    叶烦：“喝吧。喝好回家拿书拿作业本，你们仨看书写作业，我教大宝写字。”

    廖苗苗白了一妹妹。

    “爸爸说过。我记得。”大宝懂了，“我跟妈妈练。”

    大宝：“妈妈，我们嘛？”

    小姑娘希望得到叶烦的喜，以后天天来叶家乘凉喝酸梅汤，见叶烦看过来，她快急哭了：“明明就是你不会教。”

    以前叶烦虚弱不允许她徒手劈板砖，碎大石，所以她只练过太极。练了十几年，几乎没断过，包括怀的时候，自然也当着大宝和二宝的面练过。

    二宝困了，叶烦抱着她，看着大宝写拼音。大宝正打算帮妈妈分担——看着妹妹睡觉。可他一听比他大两岁的小妹都不知三加三等于几，就很有成就。为了不被小妹赶超，大宝第一次踏踏实实坐半小时。

    廖苗苗无言以对。

    妈妈和哥哥都在边，二宝从不闹，除非饿了困了病了。

    叶烦：“好比从东边能到我家，从西边也能到我家。从北边过来，穿过胡同也可以到我家。我家就好比六。”

    叶烦想笑：“小妹，用铅笔在作业本空地方先画两线，再画四，数一等于几。掉再画两个三。”

    苗苗气得拍桌：“二加四等于六，三加三不知等于几，是我不会教还是你笨？”

    叶烦又说：“跟妈妈学两年大弟都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