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了两个多月：“是很快。不过走了也好，那女人就是个搅家。”

    刘桂：“她嫌岛上来去不方便，看见什么都烦。又被小叶打一掌，不走的话指不定又整什么幺蛾。”

    廖苗苗掰开一个橘给她妈一半给叶烦一半：“别说她。吃橘。这棵树上的甜。”

    叶烦：“找草绳个记号。回都改甜的。”

    刘桂：“要是薄还没籽就更好了。”

    叶烦：“记了。改天就告诉苏远航。”

    翌日上午到办公室，叶烦见着苏远航就把此事给他。

    苏远航没见过无籽的桔树，忍不住抱怨：“给我难题啊。”

    叶烦：“找市里或省里的农业专家问问。不是有个放到这里的老师吗？找他同学同事问问。人要是被放到别的地方喂稻，就把人要到这里伺候果树。这事叫你爹去。你不好使。”

    苏远航：“咱们生意越好，我爹脸越难看。”

    刘桂在门看着二宝在院里玩，听到这话朝屋里说：“前几天老书记来过一趟，就是分卖衣服的钱那天。我听人说他嘀咕着品厂不能卖衣服。在路边等着分钱的社员说他年龄大了说胡话。咱们本没卖衣服，好心帮商店捎的。那钱是商店给咱们的辛苦费。”

    叶烦笑着：“就是这样。”

    苏远航笑不来：“可是——”

    叶烦：“你爹不搭理你，叫你叔伯兄弟面。对了，你爹的辈，堂叔表姑还活着吧？”

    苏远航如醍醐，兴奋地说：“我这就回家。”

    叶烦叫住他：“等等。叫你堂爷爷穿着全是补丁的衣服住着拐杖，到他跟前就说生活艰难，最好掉几滴泪。”

    苏远航忍不住同他爹，但只同一秒就笑嘻嘻开车走人。

    刘桂问：“这是他们大队的手扶拖拉机吧？”

    叶烦：“以前次租，最近好像他们大队社员开会同意，只要是苏远航开，给油钱就行。”顿了顿，“嫂，这两天没啥事，要不你忙去吧。我一会儿接大宝放学。”

    刘桂刚才听苏远航说了，两天后货，半车橘和半车海味：“那我过几天过来。对了，大宝不是不叫你接吗？”

    小孩心不一。前些天叶烦忙没去接他，代廖家大弟跟他一起回来。等她到家，小孩嘴能挂油壶，埋怨她骗人，说好不忙，天黑了还不回家。

    叶烦笑着说：“小孩一天一个主意，不能全当真也不能不当真。”

    刘桂不懂，又觉着叶烦太孩。可耿大宝未满五周岁就上一年级，这样的孩也无妨。

    刘桂冲二宝伸手：“姨姨抱你？”

    姨姨没有妈妈上香，二宝抓住妈妈的手往她妈上爬。叶烦无奈地抱起她：“不能自己走吗？”

    二宝屈膝伸手勾住自己的脚：“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