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扔了？”忍不住疼。

    叶烦：“你就说你在农村呆久了，喜这些旧件。回挑几件可以用的放你屋里坐实这事。”

    陈小慧想说用坏了怎么办，可是好像也只能这样：“那就这个几。”

    叶烦帮她抬到偏房：“放书本笔墨刚好。”

    陈小慧不禁说：“我怎么没想到。”把不看的书放上面，平时不碰它自然不会坏。

    叶烦：“我刚才看一，南边房间好像满了。别再买了。过犹不及。”

    陈小慧也意识到自己之过急：“不，不——我忘了，我跟人约好了，周末去看，最后一次。要不邻居问起来，就说你也喜旧的？”

    今年农历二十二，周末二十九？叶烦有个不好的预：“你确定是周末？第二天是除夕，衣不蔽的家也该准备年夜饭了。”

    叶烦什么意思？陈小慧想问：“他不会骗我。我帮过他。”

    叶烦：“路见不平刀相助？”

    陈小慧气得脸通红：“你——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不了解他。”

    可我了解你，缺心！叶烦不禁腹诽，面上微微：“说说看。”

    陈小慧觉着她行得端坐得正，事无不可对人言：“他家孩想吃糖，他偷拿供销社的糖不巧被我看见了，我偷偷提醒他放回去，又钱给他买几个。他特激我。听说我喜旧东西，他找很久才帮忙找到一家愿意低价卖的。”

    叶烦心累：“提醒他的时候他是不是特羞愧？”

    陈小慧：“我觉着他也不想，都是穷闹的。”

    叶烦：“羞愧只会让人恨你。因为你看到他不堪的一面。你说激不是激你买糖，而是激你没把他送去。算了，到时候我陪你去吧。”

    陈小慧脱：“不用了。”

    叶烦不跟她废话，回屋恶补古玩知识。

    陈小慧以为叶烦答应了。

    翌日，陈小慧前脚刚走，叶烦就叫她妈把陈小慧的旧家搬来。陶兰很着急：“烦烦，不能扔啊。”

    叶烦无语：“谁扔了？拿来我看看有多少东西。可以用布的，省得一开门一怪味。她怎么过来的？”

    陶兰：“大件她请人送。小的她骑车驮回来的。”

    叶烦无语，真行！也不知跟她一起乡的知青都是些什么人，把好好一单纯学生变成缺心。

    “您去拿扫把抹布，我把小件搬来，十一前收拾好，我去接大宝二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