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信，赶说实话：“山中无老虎，他就是霸王。到这里不用三天两天打报告。非要写报告，字迹潦草首看着烦也不能把他叫过去骂一顿。对吧？”

    耿致晔又掰一个螃蟹：“知我者烦烦也。吃吧。”

    于文桃：“你也给我剥一个。”

    耿致晔直接把盛螃蟹的碟移到她跟前。

    于文桃气的，差七窍生烟。

    陶兰饭的时候还是没胆生腌，早上买的蟹全清蒸。她拿个螃蟹想到柳晴。“致晔，真没刺？”

    耿致晔：“政委枪法不错，但力不行，有人就不太服气。”

    陶兰问：“普通兵肯定不敢，几个营吧？”

    于文桃好奇地问：“有个叫柳晴的，早两天还特意来和我们打招呼。她人嘛的？”

    叶烦听苗苗说过柳晴来过她家。叶烦听到“柳晴”两个字抬，看一她妈又看一她婆婆，俩人绝对不是随一问。可这俩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一个开一个直奔主题。

    耿致晔不知田小凤走后，柳晴希望跟叶烦搞好关系，借刘桂之告诉叶烦田小凤举报过她。也不知柳晴一听说叶烦婆婆妈妈都来了就想看闹，还想借打之便近距离看闹，有机会再挑拨几句。柳晴可能还不知很多人都看她两面三刀，包括十来岁的廖苗苗。

    甭什么跟什么，叶烦都没跟耿致晔提过，不希望他看到营尴尬。

    耿致晔神如常剥个虾二宝嘴里：“一个营。”

    于文桃脱：“刺？”

    耿致晔摇：“他还真不是。”又剥一个虾大宝嘴里，“烦烦刚说随机调，他所在的营就是。要不是到这里越不过团，他肯定是副团。”

    于文桃很意外：“还不错？”

    耿致晔想笑：“他那时候当兵的人上战场的可能极大。他也知。不怕牺牲，在队这么多还能晋升为营，必须不错。要说在家怎样，这谁知。除了他老婆孩。”

    于文桃好奇心重：“比你大很多？”

    耿致晔摇：“比我大一岁，五七还是五八年伍，我记不清了。反正军龄比我。”

    于文桃：“那怎么——”

    陶兰打断：“我觉着他媳妇不上他。瞧着相貌说话都很一般。”

    耿致晔很是诧异：“您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俗？”

    正说柳晴，扯她嘛？陶兰没好气：“你不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