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年没有，后年呢？现在养明年年底卖，或后年卖。明年养的大后年卖，你知那时候什么况？最近有没有看报？”

    话题的太快，苏远航没反应过来：“看报？”

    叶烦：“年初上面开会，再次提到发展经济，接着就大刀阔斧地整顿。队已经开始整编。要多久不到地方？”

    每个字都能听懂，可合在一起苏远航跟听天书一样：“我怎么一也不知？我爹好像也没说过。”

    叶烦：“到你爹这里就晚了。”

    苏远航：“是不是听你母亲和你婆婆说的？”

    “她们不懂。”叶烦摇，“切勿盲目扩大养规模，否则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对了，农历十一月中旬把莲收拾来。最迟十一月底送到首都。”

    苏远航脑海里浮现三个字：“腊八粥？”

    叶烦：“平时推销莲他们肯定不要。”

    苏远航车：“能不能再走一车藕？”

    叶烦：“以品厂的名义问问甬城供销社要不要。最近没事，去杭城问问，来回路费伙费找我报销。对了，每天往菜市场放两只两只鸭和两只鹅。”

    苏远航：“卖给军属啊？”

    这个岛上除了军人军属就是当地人。当地人偶尔去一次菜市场也不舍得买鸭鹅。再说了，几乎家家都有几只，也没必要买。

    这况叶烦也知：“对。没有不想吃，看到就想买。人都有这个心理。”

    苏远航立刻找大队——莲大队有人养鹅。早上叫晚上叫，有时候太饿夜里也叫。苏远航睡不好，又不敢给人死，只能劝自己，习惯就好。

    现在机会就在前，不用简直脑有病。

    大队去养鹅的人家问卖不卖鹅，那家人立即抓两只给大队。

    翌日清晨，庄秋月和刘桂一人拎一直大鹅来叶烦家。

    叶烦心里咯噔一，试探地问：“鹅有问题？”

    刘桂快言快语：“没问题。叶会计咋这样问？”

    庄秋月慢半拍，反而明白了什么：“有问题也不找你啊。小叶，我们过会儿在你家门收拾鹅。”

    叶烦放心地舒一气：“鹅别扔。申城有一家服装厂，这两年一直试制羽绒服。攒多了叫人帮你捎到岸上卖。”

    俩人异同声地问：“鹅衣服？”

    叶烦：“鸭也行。我们最近不是往岸上卖收拾净的鸭？鸭就没丢。”

    话说到这份上，由不得俩人不信。

    刘桂盯着叶烦的脑袋打量，怎么的啊。型比她好看，所以比她聪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