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妹妹。

    叶烦抱着双手，一副很不好惹的样：“是不是你的？”

    陈小慧正想怎么糊过去，结果叶烦又不理牌——哪有直接这么问的。陈小慧装傻：“什么啊？”

    叶烦：“你第一次到岛上都没脚踩到屎，岛上的人天天上厕所会突然掉厕所里？”

    陈小慧洗洗巾搭起来：“那要问她们。要是撞邪了呢？”

    叶烦：“你没打人吧？”

    陈小慧意识摇，听到一声笑，陈小慧双手捂脸，恨不得给自己两掌，脑呢？

    叶烦收起笑容：“那没事了。窗台上有百雀羚。岛上风大，不用容易起。”

    陈小慧为了装穷都没敢带百雀羚。好几天清洗脸，又没休息好，脸有疙疙瘩瘩。可是此刻脸不重要：“你不生气啊？”

    叶烦：“陈宽仁和赵茹萍把你我调换，你都不舍得报警。就你这脾气，怎么可能主动惹事。岛上有几个妇。平时没少背地里说我。她们不敢给我脸看，我就当不知。说你什么？”

    陈小慧见叶烦真不计较，就想从学一遍。可她又觉着没必要给叶烦添堵，就说那些人骂她缺心，没本事，不如叶烦聪明，能带领渔民赚钱。

    叶烦觉不止，不过大概知因为什么心里有底就没继续问：“你不是趁着她们的时候把人推去的吧？”

    陈小慧瞳孔地震，她是鬼吗？

    叶烦想象一，忍俊不禁：“得漂亮！会不会吃螃蟹？我中午买二十只，咱们一次吃个够。”

    耿致晔端着菜来：“你俩一人十只？是想吃完就卫生院吗？”

    陈小慧这次占耿致晔：“几只尝尝味就行。”

    大宝二宝跑来，叶烦去拿巾，给俩孩汗。

    耿致晔问：“大宝，谁掉坑里了？”

    大宝摇了摇：“那边好多人，不知。苗苗去了。苗苗说回来告诉我。”

    大宝吃好饭，廖苗苗也没过来。叶烦拎着俩书包送大宝二宝上学，半上碰到跟同学说小话的苗苗：“苗苗，再磨磨唧唧就迟到了。”

    背后说人坏话，廖苗苗吓一，看清说话的人是叶烦，她拍拍：“叶姨还不知吧？柳晴掉茅坑里了。问她怎么掉去的，她说脚。咋可能正好全坐去。”

    叶烦假装意外：“可能蹲麻了。”

    廖苗苗摇：“除了她还有俩呢。”然后说那俩的名字。叶烦没什么印象，就问是不是山西大队社员。

    廖苗苗不清楚：“你问我妈，我妈知。还不许我说。这么好笑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说。叶姨，我去学校了，我得告诉同学，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不待叶烦说什么，她拉着同学就跑。

    叶烦心说，别乐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