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厂纳不禁说：“听她的没错——”不远有个女人往左右看看，往前看看，心说她看什么呢。女人往上剁两脚，若无其事地走人。纳大怒：“站住！那位女同志，你站住！你怎么踩？”

    背对着三人的女同志意识停。

    三人立刻跑过去。

    纳指着被糟蹋的：“这些怎么着你了？”

    “原本是路——”

    渔民指着往南三步路：“那不是路？多走几步能累死你？”

    女人：“没见我拎着桶拿着扁担？你惯活多挑几步不嫌累，我能跟你比？”

    渔民气得疼：“你不是我们大队的？叫什么名字？我一定告诉政委！”

    女人白了他一就去挑。

    渔民气得脚，忍不住追上去。

    服装厂两位同志拦住：“正事当！”

    渔民停，看到有人过来，等片刻，等人走近他就问：“这位同志，你认识刚才那位同志吗？”

    来人：“你们是谁？”

    服装厂纳想说话，渔民抢先说：“来找政委的。她是不是政委人？”

    “不是。找错了。那个是营人柳晴。”

    渔民不禁问：“她就是柳晴？这娘们，果然不是好人。”

    来人很不兴：“柳晴怎么得罪你了？”

    渔民指着地上：“自己看！”

    “不就几朵吗？”

    渔民气得脸通红。服装厂同志担心渔民没跟柳晴打起来，跟这位女同志打起来：“同志，先找叶会计。”

    女同志：“不是找廖政委？”

    三人当她是空气，直奔叶烦家。

    叶会计关上篱笆门准备去品厂，看到来人已经到隔万思芹家门，不由得停：“不是说到秋吗？”

    服装厂同志笑着说：“您没记错。这个时候运到厂里可以晾晒清洗，到秋就可以用。否则要放到明年。”

    叶烦对陪他们的渔民说，“你去找大队，再请你们大队通知各大队。请有手扶拖拉机的大队辛苦半天帮社员运过来。”最后对两位同志说：“我们去品厂？”

    俩人着边走边说他们希望天黑前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