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慧喜什么？”

    叶烦不清楚：“收集古董？”想到真有可能，连忙起来，“信给我，我再补一句。”

    耿致晔拉着她躺：“补什么？历史系？我们都以为明年夏天恢复考，结果定在年前，甭说考生没准备好，学校也没准备好。不一定开历史专业。”

    叶烦：“考古呢？”

    耿致晔：“她受得了？”

    叶烦一瞬间想到很多，荒芜的墓地，千年腐尸，“她也不小了。真想研究古玩会报相关专业。可是这样的话，何必问我？”

    耿致晔叹了气，拉亮电灯，把刚刚封好的信小心拆开，让叶烦补一句，考古或历史专业。

    叶烦写完，讪讪笑着把笔给他：“劳烦耿团再帮我封一。”

    耿致晔封好信封，很是无奈地问：“可以睡了吧？”

    “睡，这就睡。”叶烦躺，“是不是还没到九？”

    耿致晔的回答——拉灯。

    叶烦拉住他的手：“生气了？真生气了？”

    “前一秒还赞同我的说法，谁的儿女谁。结果呢？”

    叶烦：“看在我妈照顾大宝二宝的份上，也该帮帮她。”

    “要不是我丈母娘亲生的，有多远多远。”耿致晔提起她就来气，“你确定她是叶家亲生的？凭她和我丈母娘年轻时七八分像？”

    叶烦：“要是假的我吓唬不住陈宽仁和赵茹萍。”

    耿致晔想想当初那两差被叶烦一句话吓破胆：“确实啊。那俩怕陈小慧把他们送去。可是他们怕陈小慧，陈小慧还怕他们？”

    叶烦：“我们要报案，公安需要调查取证吧？这段时间陈宽仁和赵茹萍可以到供销社大闹。等她考上学，他们可以去学校闹。再说了，时隔二十多年，又经历那十年，很多医护人员可能都调走或去世了。有人看到陈宽仁换孩，想找到那个人也如大海捞针。公安办案讲究证据，难真凭一张照片认定陈小慧是叶家亲生的，然后把人抓起来？”

    耿致晔：“当初就该叫陈宽仁和赵茹萍拿证据。”

    叶烦：“他们肯定没法证明陈小慧不是他们亲生的。如果陈小慧是我妈亲生的，还真叫陈小慧回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