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秋月满面冰霜：“我是你妈，我能不能你？回去！”

    廖苗苗：“我回去。我不张嘴，看你们怎么去！”

    庄秋月气得朝她脸上一掌。

    叶烦想阻止，然而刚抬起手，掌落到苗苗脸上。叶烦叹气：“嫂，这是嘛？”

    “她不脑？什么都吃！”庄秋月指着闺女，疼疼。

    刘桂颤抖着双来：“可以好好说啊。”

    叶烦也疼：“我说误你们真信？她是不想活了！”

    庄秋月一脸“你说什么鬼话”的样，刘桂使劲眨了眨睛，怀疑自己累糊涂了。

    叶烦见庄秋月真以为苗苗贪嘴，便知她指望不上：“苗苗，你不就没考上，跟人家到岛上十年的知青比起来算什么？”

    廖苗苗神冷静：“知青有盼，有朋友，我没有朋友，没有未来，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叶姨，我尊敬你，不希望你为难，你回家吧。”

    叶烦：“你不是有几个好朋友吗？苗苗——”

    “没了。”廖苗苗摇，“早没了。因为人家给我，我妈说我以前没这臭病，都是跟她们学的。她们每次找我玩，我妈都说我不能去，我要在家照顾弟弟妹妹。这几月我为了复习没去找过她们，以后也没有脸面再去找她们。”

    叶烦想了想：“可是，大弟那么懂事，小妹还那么小——”

    “他俩没有我也能大。”

    叶烦：“可是——”

    庄秋月拉住叶烦：“叫她去死！”

    刘桂气得难受：“说什么气话？苗苗，咱听话。”给叶烦使个，叶烦推一把庄秋月，刘桂把人拉去。叶烦抓住苗苗：“苗苗，你有主见，不光我这样认为，你耿叔叔也说你比二宝懂事。”

    廖苗苗不禁看叶烦。

    叶烦一看这招有用就继续说：“耿致晔很少夸人。人家都说脾气大主意正格刚烈的小孩难，大了不听话，以后还不孝顺。耿致晔正好相反，他认为聪明又有脾气的小孩有息。没考上大学也不能说明她脑笨，只能说她不擅读书。苗苗，你看，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现在没收到通知书不等于你没考上——”

    的廖苗苗泪如雨。

    叶烦吓得不敢说话。

    医生给叶烦打手势，皂快好了，你继续劝啊。

    叶烦：“苗苗，我劝劝你妈，让你耿叔劝劝你爸，明年继续。明年不行，到秋读中，过两年再考也不迟。大宝姑姑说七月份还能考。大宝姑姑就没考上。她都过师范大学录取分数线了。因为报的人太多她档，她都没说死——”

    “不是，叶姨，不是，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