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勤坐就端碗。

    二宝忍不住说：“小姑，你早上吃饭了啊。”

    “你小姑得饭量大。”耿致勤又喝一，“果然好喝。嫂，这么吃去，我觉我一个月能胖五斤。”

    叶烦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故意说：“你想得啊。你哥天天吃鱼，胖了吗？”

    耿致勤摇。

    “天天吃猪一个月胖五斤有可能。鱼越吃越瘦。”叶烦又故意问二宝，要不要尝尝豆腐汤。

    二宝摇：“我听见了。姨说用蟹壳煮的。妈妈，你不要故意气我啊。”

    耿致勤差被侄女的话逗呛着：“你妈哪有故意气你？”

    二宝：“妈妈和爸爸一样喜逗人。妈妈，再气我，我不理你！”

    叶烦：“那也要吃豆腐，有营养啊。不能只喝鱼汤。大宝，要不要？妈妈给你俩盛几块？”

    大宝。

    叶烦给俩孩各盛四小块豆腐，又给他们盛半碗米饭。

    兄妹俩很清楚，必须吃饭。虽然他们更喜酸菜鱼鱼，也没有拒绝饭。

    大概酸汤开胃，不知不觉都吃撑了。

    耿致勤还以为会犯困，结果到卧室神很好。耿致勤把地理书翻开，抄上面的知识。耿致勤抄累了，去透气，看到客厅空无一人，她就去院里。院里也没人，但是隔院里有人。耿致勤就招招手。廖苗苗过来——原来她妈在屋里，她不想待在客厅，又因为卧室太闷，就来到院里。

    耿致勤没问她大冷的天在院里嘛，邀请廖苗苗上午午一起复习。

    廖苗苗仔细想过，想离她妈远一，她只有三个选择，一是去死，二是回老家地，三是考学。考过一次，考学对她而言最简单。

    廖苗苗犹豫片刻，耿致勤再次邀请她一起看书，廖苗苗就答应来。

    耿致勤拉着她到客厅：“我嫂和大宝二宝呢？”

    “大宝二宝在屋里。”大宝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耿致勤推门去，兄妹俩一个朝南一个朝北，靠枕上看连环画。“你俩寒假作业写完了？”

    大宝：“早写好了。妈妈说这些书可以看。都是名著。”

    耿致勤瞥一，“《三国演义》看得懂吗？”

    大宝挥挥手：“姑姑，可以去了。”

    耿致勤气笑了，拉着廖苗苗回客房。

    叶烦其实没去，她在厨房挑蟹。上午一锅没蒸完，剩十几个螃蟹午蒸好，叶烦就去和面。和好面，螃蟹不那么了，叶烦开始拆蟹。

    没理耿致勤是怕她要帮忙。

    等天快黑了，廖苗苗回家，叶烦叫大宝烧火，叫小姑炖鱼，她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