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帮你们算过，一只鸭的这个钱还有的赚。”在纸上写个“4”，“我说的是一只，不是一斤鸭。”

    去的人不多，大队来回四次就把鸭鹅和人送到菜市场。

想都没想就同意把分来的蜂送他。

    纳张张嘴：“你——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届时我还可以帮甬城服装厂介绍到首都。从这边再往南可没人需要你的羽绒服羽绒被。过了山海关，你们厂的羽绒服不用。西南或者草原上有自己民族服饰，不穿外面的衣服。主要客源可都在首都周围几个省。”

    叶烦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会计？”

    “你可以给我写个欠条。”叶烦，“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你们厂，厂肯定夸你脑灵活，面对坐地起价也能从容应对。”

    叶烦继续商量：“要不回去问问厂？咱们可是社会主义国家。你们厂赚了钱要上吧？上面用这个钱嘛？除了养兵和科研，还不是用在人民群众上？比如清理河，铺路修桥，办学校，建医院？老百姓富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少了，反而能节省公共资源。不是吗？”

    叶烦收起笑容：“确定不涨？”

    纳奇怪她为什么这么问。

    叶烦想笑：“你就不想知我一个小会计怎么敢给甬城市领导班主

    养蜂人要是家里有车，可以跟着期走。可惜没车，他只能在田间地河边转悠。幸好今年岛上鲜遍地，有夏有荷，秋有秋冬有梅，所以寒冬腊月都无需用糖给蜂续命——赶上天冬天也可以去采，因为岛上冬天中午二十几度很常见。

    苏多福和一位服装厂职工在外面过称验，叶烦和纳讨价还价。叶烦最近叫苏多福打听一羽绒服价格。叶烦又问刘桂一只鸭有几两，然后仔细算算，结果发现服装厂赚太多，叶烦不涨价都觉自己是冤大，就叫纳涨一块。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一斤涨两块？”叶烦笑着看着她。

    莲大队队孙初生犊不怕虎，何况小小一只蜂。

    叶烦摇：“这招太损了。我可以给甬城市政府提个醒，叫他们也搞服装厂。甬城市领导班去省里哭哭穷，省领导北上，你猜上面会不会派人去你们服装厂学习？

    第一次卖鸭鹅社员心中存疑，所以所有人都过去盯着服装厂的人过称。两次之后觉跟卖海味一样，不得闲的社员就在自己袋上个记号，叫邻居捎过去。

    “等等，不是一斤涨一块？”

    纳慌忙说：“不——两块，两块，但是我没带那么多钱。”

    幸好他们利用这段时间了几个箱。大队陪孙顺利分箱，看着两箱变四箱很有成就。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喊：“大队，收鸭鹅！”

    蜂箱无需专人看守，大队叫孙回家拿，他去生产队开车。

    纳脸微变，“你——你去过我们厂？”

    纳没好气，心说难为你还知自己坐地起价：“我们厂可不吃你这。”

    纳好气又好笑：“我们是申城人。就算惠民，民也是申城人民群众。”

    纳气无语了：“你，你简直威胁！”

    “你还想登报告诉大家，一只鸭可以卖到四块钱？”

    纳摇：“我们给的价格不低。何况车和运输车都是我们自己租的。”

    叶烦摇：“我去过杭城的百货商店。商店里有你们厂的羽绒被。我去掉工人工资、面料、路费，以及晾晒洗鸭的一切费用，你们照这个价收也有得赚。渔民海辛苦又凶险，存鸭鹅不容易，再涨。”

    叶烦好笑：“说得好像收拾鸭鹅的不是女人。要不要去看看外面多少女同志等着你们挑拣？我敢说我们这里的鸭鹅最净。何况我只说一斤涨两块，还没说鹅比鸭——”

    “真不行！”

    养蜂好学，前提不怕蜇。

    四月旬，大队和孙就把分的蜂搬去莲生产队。刚开始半个月，蜂不习惯，没多少。等蜂熟悉周围环境，蜂箱里现新蜂王。

    叶烦：“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