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叶烦叫几个小的去睡午觉，于文桃裁纸，叶烦写联。

    耿卉卉：“小婶，再买些红纸吧。”

    有几个看闹的大爷大妈认识秦云芝，就问：“你认识啊？”

    这边还没卖完，叶烦就过来了。耿致勤立刻说：“这就是我嫂。”

    正犹豫要不要挤来的市民听到“京大”也想沾沾叶烦的福气，就举着手说：“给我来一副。”

    叶烦：“看看今明两天能卖多少。卖掉一半的话，我后天上午去买红纸。大宝，手了吧？妈妈打盆，你们仨泡泡手。午只许写俩小时啊。”

    虽然叶烦也包的只一双睛，可她的睛黑又亮，一看就是聪明人，大爷大妈们夸她的字好。

    周围顿时安静了一瞬，师大很好考吗？众人颇有些无语。

    由于这边人多，路人以为有闹可看，挤来一看是卖联的就想去，但是被心的大妈拉住：“不要联啊？这位女同志亲自写的。人家可是京大的。”

    于文桃：“咱家要是没人写联，我也一块钱买一副贴大门上。城里像我这样的人指定不少。”

    耿致勤：“我侄女没我嫂考的好，跟我一样只考上师大。”

    大爷大妈们买了，见叶烦准备回去，还问她明儿来不来。叶烦就说侄女在家写着呢，午三四钟就能过来。

    两大一小回到家，米饭刚蒸熟，于文桃准备炒菜，看到她仨就说：“洗洗手一会儿吃饭。”

    叶烦答应第二天再来，没买到联的人才三三两两离去。

    叶烦估计一这边的人，就对大爷大妈们说再卖两天。

    大爷大妈的宣传力量很可怕，前提他们愿意。帮京大学生宣传联，大爷大妈觉着很光荣，回家的路上谁问他们拿的什么东西，他们都不介意停来跟人聊两句。以至于叶烦刚公车，大爷大妈就指着说“来了，来了。”

    耿致勤笑嘻嘻屋，见三个侄侄女还奋笔疾书，“别写了。你仨一气写完，我们一天也卖不完。”

    联买回去也有说——京大学生亲手写的。所以观望的大爷大妈人手一副。

    叶烦笑：“不是我一个人写的。还有我侄女的。”

    大概“京大”两个字太好使，叶烦和耿致勤的联没到十二就卖光了。

    两，两大一小发。

    十一半左右，耿致勤的联就卖完了。

    叶烦给他卷一副，用麻绳小心系好递过去。

    两天后叶烦跟耿致勤去纸厂买一批红纸。

社会闲散人员卖东西会被左邻右舍瞧不起，大学生卖东西会被人看一。

    午跟中午一样快，叶烦半个多小时就把联卖光了。

    腊月二十一，叶烦和耿致勤去东城公园，这次没带二宝，因为太远，叶烦担心她的小板扛不住。

    一回生二回熟，红纸也不方便坏事，纸厂的人都懒得询问她买纸嘛。

    耿致勤倚着门框问：“你不担心没人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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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的还以为叶烦是她闺女。

    翌日上午，同样很好卖，但是卖到一半挤来一个熟人——秦云芝。

    于文桃没听懂，但知她被闺女调侃了：“一边儿去！”

    秦云芝看到叶烦的睛愣了片刻，听到叶烦喊“大舅妈”她才敢认，惊呼：“怎么是你啊？包的只一双睛我都没敢认。”

    耿致勤意外：“半天不见如隔一年半啊。妈，你被仙人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