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问耿致晔：“你觉着呢？”

    耿致晔心里有个猜测：“大宝认识刚才那大爷吗？”

    大宝和二宝经常在胡同里玩儿, 这条胡同的人他俩都认识。大宝，又换一张报纸：“爸爸不认识吗？”

    耿致晔腊月二十晚上到家, 第二天就被安排写联，然后租车拉猪，今天才算闲来，哪有空认识街坊四邻啊。

    “别卖关啊。”耿致晔瞪儿。

    大宝：“认识啦。嘛啊？”

    耿致晔：“他有几个儿？”

    大宝愣了一，爸爸问这嘛啊。对上爸爸不许他胡扯的目光，大宝老实说：“三个儿两个女儿。”

    耿致晔又问：“儿多大了？”

    大宝想想：“多大都有啊。大儿好像比妈妈小，小儿跟犇犇哥哥是同学。”

    叶烦很是意外：“小儿这么小？”

    大宝问：“不像大爷的儿吗？我也觉着不像。问了才知，小儿上学晚, 其实只比卉卉小一岁，那个大爷比大一岁。”

    叶烦：“还没到六十就退休？”

    耿致晔：“那大爷看起来比于姨大七八岁, 不是显老就是在单位很辛苦，非常辛苦的工作男同志五十五岁就可以退休。”

    大宝一脸崇拜：“爸爸好聪明啊。那个大爷就是。还说他一病, 不让我去他家玩儿。”

    叶烦赶忙问他是不是传染病。

    大宝摇：“没说。”

    耿致晔：“那大爷说话的时候都不, 也不吭哧, 肯定不是肺痨之类的病。没事的, 大宝, 不要听你胡扯。”

    大宝：“他家也不好玩, 还没咱家宽敞。”

    五个儿女，住房却不如她家，除了没钱换大房没别的原因, 叶烦说：“可能真被你说中了。”

    大宝指着自己：“我吗？大爷要跟你和爸爸卖猪吗？”

    耿致晔不这样认为：“叶烦烦，打个赌？”

    “刷鞋！”叶烦把大宝的鞋扔给他, “刷好了我背书去。”一想到古代文学, 古代汉语，唐诗宋词, 叶烦就后悔选汉语言文学。

    说白了还是不。

    耿致勤和耿卉卉就看的津津有味，还羡慕叶烦的老师厉害，找叶烦要课表，想去她学校蹭几节公共课。

    耿致晔坐到板凳上，一边刷鞋一边说：“说说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