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惯了不好好活也能分到粮的日，突然让他自负盈亏肯定不愿意。这个时候提回收的粮瓜果给供销社统一销售，有钱赚的话应该就没人反对。”叶烦。

    杨孟夏不禁问：“卖给谁啊？”

    叶烦：“大哥单位堂。过年发福利也可以找农村合作社买啊。”

    耿致挥不禁问：“国营单位的东西不就卖不去？”

    叶烦：“国营单位又不生产瓜果蔬菜，跟合作社的东西不冲突。他们生产的糖果心非常好的话，十块钱一斤也有人买。要是随便糊，卖不去也活该。”

    耿致晔：“自负盈亏不是只对农民，还有各大企业。这事对上面而言属于摸着石过河，不知能不能成，所以先搞几个特区试验。可行的话全国推广。届时说不定要裁掉很多人。”

    耿致挥不禁问：“那怎么办？”

    耿致晔：“国家养了半辈无力再养，自己想办法啊。再说了，也不是一上来就裁。这不是搞了经济特区间接提醒大家以后私企多起来势必影响到国企。”

    耿致挥张张：“——不是每个人都能认识到这！”

    楚风禾：“其实应该明确告诉全国工人以后效益不好要裁人。”

    耿致晔心累，他哥嫂真是象牙塔里呆久了。耿致晔叹气：“嫂，烦烦说以后人有了钱，几个人争一房，房价一定会涨，你还不以为意。你以为国家明说国企员工就信？说不定他们以为全国这么多工人，国家不敢放任不呢。”

    叶烦：“真到那一步，为了远发展像开膛破肚一样凶险上面也得。”

    耿致晔：“国企员工不止工作懈怠。但凡您两位去黑市看看就知他们多猖狂。”

    楚风禾忍不住说：“可是也是少数人啊。”

    耿致晔：“普通工人也有监督举报的义务。他们不敢得罪那些人，对倒卖工厂货的现象睁一只闭一只，将来工厂效益不好被裁很冤吗？”

    耿致挥皱眉：“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胆量。你敢路见不平刀相助，别人也有视而不见的权利。”

    “那还说什么？”耿致晔，“把那两房卖给大嫂吧。”

    耿致挥张结束：“哪跟哪儿？你别胡搅蛮缠！是一回事吗？”

    叶烦赶忙说：“你俩吵什么。大哥，如果一个厂倒卖现象很严重，就是门保安也能意识到这个厂不了。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想想退路。”

    楚风禾：“哪是想想就能解决的。好比咱家，老人小孩一大家，你敢离开家吗？”

    叶烦：“我要是普通工人，突然有一天岗，我敢去南方谋生。一个人不敢去，可以找几个同样岗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