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是我婆婆娘家，村里东西多就拉两趟，要是少可能就需要半天。不过车费两天算。”

    主任问：“帮村里卖东西？”

    叶烦：“我自己也赚。”

    主任想说，你又不差钱，主要还是帮村里人吧。不过见叶烦不想谈这，就说，“次过来直接找老刘。”

    老刘就是门卫大爷，见主任来，他也从门卫室来。闻言刘大爷便说：“找我就行，我带你去开车。”

    叶烦声谢，试探地说：“那改天见？”

    主任说一声“慢走”就准备回办公室。门卫不禁问：“认识啊？”

    “以前海店供销社会计。我当初去送货都是找她结账。账目清楚的话，人家从不拖拉。”主任，“赶上人多一时忙不过来，还叫我们坐休息，自己倒喝。”

    大爷也在这个厂里十几年了，突然有印象：“你好像说过？说会计换了，新来的这个一板一，找她结账跟有求于她似的。”

    刘大爷中的会计就是陈小慧，陈小慧认为买卖双方银货两讫，没必要近乎。话虽如此，主任又不是受狂，自然想看到一张笑脸。

    不过主任没印象了：“我说过吗？”

    “驾驶员说的。”大爷年龄大记混了，“驾驶员说她好好的会计不跟丈夫跑到岛上，我当时还觉着怪可惜的。”

    主任不由想笑，他一直以为他一个人为叶烦到可惜：“事实证明人家真不觉着可惜。”

    大爷：“我要能考上京大，供销社主任一职我也能说不要就不要。”

    “是呀。”主任，“她大概正月十三早上过来。”

    大爷摆摆手表示知，主任就去生产车间突击检查。

    因为跟主任多聊几句耽误一时间，等她到公站牌车刚走，等了半个多小时车才来，导致叶烦到家都晌午了。

    家里除了于文桃和耿致勤，就是卉卉、犇犇、大宝和二宝四个小的。

    耿二哥和二嫂早几天回单位了，杨孟夏收到母亲转的钱就给于文桃——于文桃看好房，她再带着她家这些年存的钱来过，然后便带着俩孩回西南。

    家里没有特别照顾的人，大宝说饿，于文桃和耿致勤就直接去饭。叶烦到家，米饭都蒸熟了。

    叶烦：“怎么吃这么早？还不到十二。”

    于文桃：“大宝饿了。吃不吃馒？我在电饭锅里几个。”

    电饭锅有笼屉，锅里蒸米饭，上面还可以馒。叶烦：“几个吧。我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