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犇犇认为当兵光荣，不必躲躲藏藏扭扭, 便直白地告诉张小弟他打算试试陆军指挥学校和步兵学校。要是今年因为素质被刷来就明年继续。

    张小弟问耿犇犇这两所学校离首都远不远。耿犇犇也没胡扯，告诉他都在南方。

    张小弟沉默片刻又问他怎么不考空军和海军。耿犇犇也没瞒他，兵辛苦，他大概撑不到毕业。空军要求严，他十有八九卡在检这一关。

    张小弟见他这么不确定，问他怎么不问问耿致晔和叶烦，反而一个人瞎琢磨。

    耿犇犇问过他叔海军的况，也问过他婶空军的安排。叶烦和耿致晔问他是不是想当兵, 耿犇犇说他就是好奇。即使这样耿致晔依然告诉侄军队多么辛苦和枯燥，让他考虑清楚, 不要因为一时光荣而后悔一世。

    面对张小弟的询问，耿犇犇实话实说, 他其实没考虑清楚。反正离考还有一个多月, 考结束再考虑这个问题也不迟。

    大宝见俩人聊得差不多了才问：“小弟, 你想考军校啊？”

    张小弟摇：“我还没考虑清楚。”

    大宝：“你爹娘肯定希望你当老师。”

    张小弟成绩好, 他爹娘的意思中专也能当, 还能早早来工作。张小弟看看自家况也想考中专。张小明说他弟能当科学家, 当大学教授。

    张家在几个大学中间，张大爷门遛弯都能遇到工资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也觉着儿上中专可惜, 便支持他读中考大学。

    大宝的话让张小弟意识到他想上军校的话录取通知书来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即便平时很支持他的大哥也会反对他考军校。

    张小弟问大宝：“为什么是老师不是医生？”

    “你大哥说的啊。”大宝脱而。

    张小弟心说，果然如此, 否则大宝不会一开就是“老师”, “大宝，今天这事先别告诉任何人。”

    “我啥也没听见。”大宝越过他俩跑学校。

    到校园里看到他小姑, 耿大宝抬起书包挡住脸往初中年级去。

    耿致勤还没毕业就被大宝所在的这所学校要走。耿致勤不想教半大小，就说她不会当老师。负责招聘的老师宽她可以先实习。

    耿致勤嘴上说跟她母亲商量商量，回去就问她嫂她是当老师还是凭学校分机关单位。

    叶烦问她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