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勤：“三哥的大舅妈没练吧？”

    “他那个也练功？”耿致勤惊呼，耿致晔小舅的比张大爷虚多了，在胡同里遛个弯都要用拐杖。要不是现在医疗平比以前好，他早跟他作伴去了。

    耿犇犇一脸茫然，有人说她老了需要人伺候吗。

    耿致勤：“大过年的她往哪儿走。这老太太说她胆大，我一提你爷她就怕。说她胆小，发烧不吃药抗。”

    叶烦吓一，见她满脸震惊，忍不住想笑：“大舅妈说起这事也无语。在医院住半个月了。以前这么严重他的几个儿女肯定请假伺候，这次都不想。我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大舅妈说不用，还说医院都是病人，别把大宝二宝传染病了。”

    耿致勤：“谁知。你婶说她太闲。忙的一沾枕就睡就没空想这些。我看也是。你看张家，张小明的妈就不迷气功。”

    当然是王荷笨重，张大妈要买菜饭洗衣服，每天累得吭哧吭哧。偶尔星期天回来看看她老，不说羡慕张大爷有空去公园练功，反而嫌董颖的肚没动静，不想给张小明生孩，又说张大爷这辈要想抱孙还得指望老二。

    耿犇犇试着比划一，扭一看翘老，“她不觉着难为啊？”

    “她在公园一待就是一天也会冻生病。”耿致勤之前真有好好劝她妈，不是实在劝不了刚才也不会那么吓唬她。

    大宝：“有人，不过只有大舅。小舅爷病了，大舅爷和小舅都在医院。表舅表姨要上班，大舅还要给他俩饭，妈妈就让我们回来。”

    耿致勤：“你婶开车去街卫生院把医生接过来给她打一针，又叫二宝劝她多喝，烧才退去。”

    耿致勤：“咋说呢。但凡动一都比天天坐着好。她要是跟行家里手好好学我们也不阻止。可你那叫什么气功？往地上一躺，手指着天，你这么大也看过不少电影，有那功夫吗？你小婶用自证明练太极能健她不学，学那些野路，有用才怪！”

    耿犇犇想说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姥姥姥爷不会也练吧？”

    耿卉卉闻言不禁笑声。

    耿犇犇忙问：“真生过病？那最后咋办的？”

    后者不可能，前者不能承认。于文桃推开孙孙女：“我看你们就是嫌我老，不想伺候我，找这么多理由。”说完就往外走。

    耿致勤摇；“人家说健不丢人。”

    耿卉卉勾朝外看，大宝和二宝蹦蹦来。耿卉卉不禁起：“舅爷爷家没人？”

    耿犇犇不放心，勾看她去哪儿，谁知她转回了厢房，“我——还以为她要离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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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犇犇有个疑问：“气功真没用啊？”

    叶烦：“她觉着那些招数太丑，跟大绳一样。以前大舅听你三哥说过我虚，常年练太极慢慢养好的。他就跟一个校老师学太极。大舅妈说她要是吃饱了撑的

    张小芬原本心疼她妈在张小军家辛苦，听她这么念叨又没人可说，有次碰到耿致勤在外面看着大宝和二宝别往路上跑，她就跟耿致勤抱怨，她妈累死也活该。

病。”于文桃一脸委屈。

    耿卉卉摇：“学校缺老师，他们还没退休，没空搞这些。”听到脚步声，耿卉卉奇怪，快中午了还有亲戚上门吗。

    耿犇犇意识问：“为啥？”

    耿卉卉忍着笑说：“我想起有一次去公园找，她屈膝翘，胳膊肘抵着小，两只手臂向前，指和中指指着前方，说她扎步不是扎步，说是□□功也不是，真就四不像。她也不怕酸撑不住跪在地上磕到脑袋。”

    耿犇犇：“那累病了怎么办？”

    耿犇犇无法想象，“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话音落，叶烦来，耿致勤给她倒杯手：“要不要明儿再买东西去医院看看？”

    耿卉卉第一次会到什么叫有理说不清，“你没生过病，那你有几天迷迷糊糊是练功练岔气了，还是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耿致勤把张大妈半年来的遭遇大概说一遍，就说：“以后不准心疼你，有什么事都找她，我看她练不练。”

    耿致勤让侄坐：“别理她。说不过我们就耍赖。我就该听你婶的，不跟她废话。”

    “笑什么？”

    叶烦摇：“他不知听谁说气功能治病，结果练了一天第二天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