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羊城时兴什么，她再到港城问问电脑怎么报关。

    常光荣发前才知叶烦去羊城，他不得不请张小明告诉他妻一声，到车上还抱怨叶烦会故玄虚。

    叶烦等他说累了就跟他认真详谈——批发服饰这行能但不大，除非搞个批发市场。可是批发市场买地建房需要大笔资金，还容易被人替代，所以她想别的。

    常光荣自然知叶烦不会无缘无故跟他提这事，就问需要他多少钱。叶烦直接表示给常光荣三成，常光荣给她三万。以后常光荣想搞批发市场，她可以三成资金帮常光荣分摊风险。

    叶烦说的是三成资金，不是三万。三成有可能是三十万甚至三百万。常光荣认为叶烦有诚意，从南方回来跟家人商量此事，家人见他终于要踏实来，合伙人还是京大毕业生，都支持他跟叶烦合作。

    六月初，叶烦学校的事就忙得差不多了。征求了几个同学的意见，叶烦拿着常光荣的钱在学校附近居民楼里买了上两房，上面作为办公室，面作为员工宿舍。

    客厅、卫生间、厨房一应俱全。五位同学和三位比叶烦低一届的校友对房很满意。

    木门安上防盗门，房收拾来，叶烦带五位跟她一样闲的同学办通行证，南从经济特区鹏城前往港城。

    港城的楼大厦灯红酒绿让几个同学目不暇接。五人见叶烦好像不意外，便问：“你之前来过？”

    叶烦：“这里的一切未来咱们也会有。”

    五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叶烦问：“你们不信？”

    话音落，一群人从前面路冲来，叶烦慌忙拽着他们躲到边店。

    几人到店才问：“怎么了？”

    叶烦让他们勾看看，很多人在路打架，有人拿木有人拿钢。五人不明所以，问：“不就是拍戏吗？你——”看到有人倒在地上，几人后知后觉：“不是拍戏？”

    叶烦白了几人一。

    半小时后，街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路除了来往行人只剩几滩血迹，五人跟梦一样，到榻的宾馆还没回过神。

    叶烦准备回房间，其中一个同学叫住她：“港城没有打黑除恶吗？”

    “港城现在是资本主义国家控制，何为资本？钱！你是有钱人，在这边比在地舒坦，可以为所为。你是普通人，在这边也比在地过得好，因为这边工作，生活便利，但没人在乎你的命。如果你在首都横死在路上，市局领导班都睡不着。这里，难说。”

    几人这么大没见过血，遇到过几次在他们看来最严重的事是钱被偷，最瘆人的事是公安机关押着一些犯罪分游街示众。有的人着，有的人什么也没，借此震慑愈发无法无天的社会闲散人员。

    五人来之前一直以为港城是天上人间，可是只停留一晚就发现恶在人间，几人无法接受，心复杂，半夜才睡着，睡着就噩梦。

    叶烦一夜好眠。

    早上带他们去吃早餐，几人看到呼啸而过的托，成群摇尾晃的社会青年，忍不住挨着叶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