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忽然有不好的觉：“不是你初恋吧？”

    叶烦愣了一，朝他脚上踩一：“胡说什么。我就没谈过对象！”

    耿致晔不信，没谈怎么传到程振华耳朵里。即便真没谈，也一定有个类似秦舒怡的男同学追求过她。

    耿致晔：“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我怎么听着你不信？”

    耿致晔：“我哪敢。”

    叶烦白了他一，急走几步离他远。

    耿致晔大步追上去，转移话题：“汉卡生意怎么样？”

    “还行。”

    耿致晔：“没有达到预期？”

    “不是不满意销售况。”叶烦和京大合作的汉卡在她看来非常难用。叶烦亲自试过就让技术员和校友改，同时也叫销售员告诉客，现在买她的汉卡，日后可以以旧换新。

    常光荣担心有人恶意囤货，叶烦叫常光荣问公司技术员。公司技术员回答常光荣没法恶意囤货。即便市场上有假冒品也不怕，公司有售记录和收货凭证。

    客拿不凭证，公司查不到售记录，他的汉卡跟公司卖的一模一样也甭想以旧换新。

    “以旧换新”很引人，所以叶烦的生意很好，代加工单位都忍不住问叶烦哪来这么多客。

    叶烦回答，早年积累。

    对叶烦有所了解的人都知她经常南，认识的企业领导可能比他们见过的多，这事没法羡慕，也没人给她添堵，而是给叶烦一沓名片，请叶烦的销售人员南送货时发去。

    举手之劳的事叶烦自然不会拒绝。

    话说回来，耿致晔闻言便问：“还是你之前说的那个问题——用起来很不方便？我觉方便啊。”

    “你打一个字研究半天键盘，你是不嫌麻烦啊。”

    耿致晔噎了一：“再这样说话你自己去。”

    说得好像我叫你去似的。叶烦担心把小心气走把话咽回去，拉着他的手：“开不起玩笑啊。”

    “你——”耿致晔咬咬牙，“好男不跟女斗！”

    叶烦轻笑一声。

    从公司回来，看到胡同墙早餐摊留的痕迹，耿致晔珠转了转，有了主意。

    翌日清晨，耿致晔醒来就叫醒叶烦，名曰“一天之计在于晨”，不该把大好时光拿来睡懒觉。

    叶烦睁开就想捶他：“你想嘛？”

    “打羽球！”耿致晔，“突然不锻炼有不习惯。”

    叶烦：“那你就跑到老宅再跑回来，顺便看看老宅房漏不漏。”

    “你不陪我去没意思。”

    查看房要什么意思？叶烦一脸无语地冲他招招手。

    耿致晔怀疑叶烦要打他，小心翼翼靠近，叶烦张嘴就咬，耿致晔后退，心有余悸地捂着脸：“咬人不咬脸！”

    “你自己都不在乎颜面，还想叫别人珍惜？”

    耿致晔：“你是别人吗？”

    “我是！”叶烦被闹醒也没心思睡懒觉，无奈地床穿鞋，“到底要嘛？”

    耿致晔：“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