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顺顺气：“看你激动的。没事，没事，你好好学大家都帮你。”

    楚光明泪模糊使劲：“我——好好学，我学好！”

    张小明把学费和生活费拿来给他，“剩六十块钱我帮你收着。你爷病了就找你爸和你姑要钱。你不好意思用他们的钱，他们也不会可怜你。”

    董颖十分赞同：“别听你姑说你爷这些年带着你不容易，就认为你该掏空一切孝顺你爷。你爷把你爸你姑带大更不容易。伺候也是他俩排在前面。”

    以前没人跟楚光明说这话，以至于楚光明像摊上一惊雷骤然把他的脑劈开，回到家依然难以接受这观。躺在床上他还忍不住问自己，是这样吗。

    翌日清晨，叶烦领着二宝到学校门正好碰到楚光明。楚光明今天的衣服净，但膝盖和手肘有补丁。

    不是亲所见，谁敢相信父母双全且双职工的孩穿带补丁的衣服啊。叶烦不忍多看，扫一就收回视线：“是不是去学费？我们一起。”

    二宝：“先看分班啊妈妈。”

    叶烦：“那就先去公告栏。”

    二宝一看她在一班楚光明在二班，乐了：“好巧啊，跟以前一样。”

    公告栏上写学生去教室学费，班主任在教室等学生，二宝就叫她妈回去。叶烦把钱给她，提醒她和楚光明：“钱给老师再找同学玩儿。”

    二宝：“上班去吧。”

    叶烦先去公司待半天帮同学解惑。

    中午到家叶烦查早几天的货——日用品。

    叶烦虽然只批发两车，其实价格相当于三车服饰，因为很多东西不占地方，装在箱里不起，拆开够叶烦家整条胡同居民用到老。

    几天时间肯定卖不完。

    叶烦还有两三千块钱的货。张小明和常光荣家应该还有一千左右。

    积压一年半载包装盒变了只能打折清库存。叶烦不想打折就要尽快卖去。

    叶烦把货分成小份，翌日谁来拿服饰都带走一份，去大学门售卖。叶烦和常光荣带两个公司售货员南。

    售货员送货，常光荣和叶烦货。

    去年羽绒服很好卖，今年大衣畅销。常光荣建议羽绒服棉服占七成，大衣三成。叶烦不赞同，认为应该五五开。

    常光荣不好埋怨她霸，说：“，你在家肯定也说一不二。”

    叶烦白了他一：“知你什么意思。首都冰天雪地，即便大衣畅销也不如棉服羽绒服好卖。可是你别忘了，大爷大妈一件羽绒服能穿十年，而且很多人会过日不舍得卖贵的。咱们的主要客是年轻人。年轻人喜臃的羽绒服和棉服，还是喜潇洒的大衣？”

    “不冷吗？”

    叶烦：“有了风度还要什么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