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握住她的手：“既然知就对我客气。”

    叶烦白了他一，给他三分颜料就敢开染坊。

    耿致晔见状不禁笑了：“我上真有味啊？”

    叶烦：“我知不该问，但是特好奇你十次有八次上不是有树叶就是有松针，首都驻防队还需要天天学野外生存？”

    “不是。我怀疑令我当旅的主要目的是叫我练兵。”耿致晔，“我任旅第一天，首就说一句，我相信你，别让我失望。我以为旅有什么困难。到队上上查一遍，别的队有的我都有，军需跟同等人数的队一样。没过多久政委馋，听说我有农村关系，问我能不能去农村两猪。我当时想着每天剩那么多刷锅烂菜叶，山上还有野菜野果，嘛不养猪。猪圈盖起来，第二年首见着我就夸得不错。”

    叶烦：“这是叫你开荒吧？”

    “还没说完。山边树木茂盛可以养羊。大前年连队圈里最少五十猪，三十只羊，还有很多菜。养猪看起来费东西，可我们有了猪不用买油，有羊不用买，就算要去村里买麦麸麦糠喂猪也比买买油省钱。大前年年底卖给兄弟队几猪和羊。前年净收四千多。连队有了经验敢扩大规模，去年净收翻一番。”耿致晔，“重来了，历年前上面叫人量，二十五岁以大分人了一到三公分，也比以前壮。没过几天军首来视察，说我没让他失望。”

    叶烦：“也不是叫你练兵，是叫你养兵啊。”

    耿致晔有过这怀疑：“嘛不直接说？”

    叶烦：“队不能经商，说来传去首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万一你跟得了尚方宝剑似的本末倒置，军首都得给你陪葬。”

    “也有理。”耿致晔想起最近全军大检查，不定去多少人，“给我安排这活儿是因为首知我在岛上养猪吗？”

    叶烦：“肯定知。不查清楚也不敢用你。可是不会过两年又调你去别的队养兵吧？队难没有从农村上来的军官？他们比你有经验啊。”

    耿致晔不清楚也懒得问。即便问军首，军首也会说他想多了，队怎么可能让堂堂旅练兵，又不是没教官。

    “大概我可以练兵也会养兵还懂务。”耿致晔摇叹气，“懂得多也不好。”

    叶烦心说，幸好你战友不在这里，不然非得骂你显摆：“明天一早回去啊？”

    耿致晔摇：“在家待一天，后天去开会。”

    “还没开始吧？”

    耿致晔：“不准住家里，先住招待所。”

    “你的行李呢？”叶烦看着他两手空空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