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白净净，“这是——大宝吧？”

    于宏伟：“不是。到了傍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专门请个人不值得，叶烦嫂就找个学生卖冰。”

    于银杏：“工资比我少一半。”

    俩人基本工资一样，只是楚光明没提成，于银杏能拿到一成净利。叶烦跟银杏和光明说过。于银杏同楚光明，不觉着叶烦给多了。楚光明见于银杏有提成，也不觉着叶烦可怜他给他工资。

    楚光明闻言便知于银杏跟二姑一般般，否则不会特意调工资。楚光明怕坏事，就冲二姑笑笑，继续写暑假作业。

    二姑一听工资少一半就收回视线：“还是叶烦会打算啊。”

    于银杏：“人家是大学生，脑活。”

    二姑叹：“是呀。你三姑算是熬来了。”

    于文桃在姊妹当中行三。于文桃嫁给耿父的时候于小舅还没结婚。于小舅是靠的彩礼娶个好媳妇，他妹也是靠耿父的关系嫁的不错。

    于银杏不清楚老一辈的事，但以前听她娘说过，三姑要当后妈，除了自家人心疼她，所有人都认为她疯了，没少在背后说三四。

    于银杏小时候不懂事，以为她姑上赶着给人小。大才知她姑是继室。耿致晔的亲妈去世时她姑还没过城。

    建国后上面来招人，她姑有机会城，到城里才有机会认识耿父。她姑和姑父之间没有一丝龌龊。

    二姑不提于银杏都忘了这些事。听二姑的语气依然认为她姑日煎熬，于银杏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很勉，“是呀。二姑家里还好吧？”

    “不能跟你三姑比啊。你那几个兄弟一个比一个不成。”

    于银杏的笑容自然许多：“表兄弟们都还小，过几年孩大了，肩上的担重了就知好好过日。”

    跟表兄弟年龄相仿的于宏伟扭偷笑，孩都快上小学了，还小呢。

    楚光明不经意间瞥到他的神，确定自己没猜错。他朝于银杏看去，注意到二姑神尴尬，叹气：“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懂事。我提起他们就疼。”

    于银杏又劝她放宽心，就不提她可以帮忙之类的话。最后还是二姑撑不住，问叶烦缺不缺人手。

    于银杏没听懂，真没听懂：“什么人手？”

    “你叶烦嫂不是个什么公司？”

    于银杏很无语：“我的亲姑啊，嫂的员工都是京大材生，宏伟这样的过去只能端茶倒。”

    “缺端茶倒的人？”二姑问。

    于银杏终于明白她来嘛。

    楚光明放假第一周，于银杏和丈夫回老家陪孩。回来又把孩接过来住几天。城里闷俩孩受不了，来三天就要回去。娘家生活比城里好，娘家人也比婆家人有礼貌，于银杏把俩孩送娘家。

    陪她娘饭，于银杏听她娘说她姑前些天回来找保姆，亲戚邻居嫌弃死了。要不是家里离不开人，她就去了。

    于银杏当时还说笑：“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于银杏：“嫂的公司刚开始，算上嫂才十来个人，哪需要端茶倒。”

    于银杏的堂兄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过来看看，到门听到这句话慌忙退回隔，让两个同事小声，别叫隔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