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往南, 二宝的学校在北边：“谁的学校？”

    “二宝小学不是在那儿上的？”耿致晔奇怪, 一副“难我又记错了”的样。叶烦一脸无语：“二宝今年二！”

    耿致晔：“我知啊。”

    “那你——”叶烦意识到什么, 愈发无语, 忍不住骂：“幼稚！”

    耿致晔傻乐。

    叶烦见他这么能装一脑门黑线, 不想计较又不想给他好脸, 没好气地问：“去哪儿？”

    耿致晔的份不适合去娱乐场所。考虑到一大清早除了卖早餐的，哪家都是刚开门，这个时候去没人搭理他们, 耿致晔小声问：“公园？”

    “又是公园？”叶烦忍不住抱怨。

    耿致晔继续低语：“也去过电影院。”

    “还去过哪儿？”叶烦问。

    耿致晔跟叶烦对象那几年正值“文革”，除了公园也不敢瞎逛, “那可多了。餐厅, 茶馆——”

    “停！”叶烦不想听到馒铺或烤鸭店，“你想去哪儿？”

    耿致晔：“跟你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叶烦意识往四周看, 好像没人听见，她松了一气——

    耿致晔真是脸八丈厚，公车上也敢胡言语。

    耿致晔见状失笑：“没人在意咱俩。”看到车停了，拉着叶烦去。

    叶烦没顾得往外看，跟着他去一脸茫然：“这是哪儿？”

    耿致晔也不清楚，四里一看，熟的建筑楼：“我们好像到了陈小慧母校门。”

    叶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远就是陈小慧母校最建筑，“去她学校？肯定能碰到陈小慧。”

    “她不是在文局吗？”

    叶烦：“经常回学校。”

    “学校那么大也不一定能碰到。反正没事，去看看。”耿致晔拉着她去。

    俩人从背面看气质不像学生，从正面看年龄不像学生，而且他俩给学生一格格不的陌生，所以去几分钟就被两位心的同学问找老师还是找学生。

    叶烦问：“还继续吗？”

    耿致晔拉着她漫无目的转半小时，找个僻静的地方休息片刻打算继续往里探险，被保安拦住。

    叶烦搬陈小慧，说她最近经常来学校，又说陈小慧的导师的名字，听起来很了解此校，而陈小慧在校七年，在校多年的保安对她有印象，便让他们在学校等陈小慧，还好心提醒学校等不到可以去她单位。

    叶烦看着保安离开，不禁说：“真好骗啊。”

    耿致晔：“他认为你要是惹事，他通过陈小慧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