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大宝把瓜切开，叫哥哥吃瓜。

    “回我打电话问问。”叶烦有耿致晔办公室电话，“怎么不在姥姥家？”

    “我爸有像她那样？”

    从仓库来，叶烦浑透了，便拉开炉烧洗澡洗。刚洗好发，叶烦打算去堂屋空调，太消失了。

    叶烦别提多无语。

    大宝抱着西瓜从厨房来：“妈，晴转多云觉要雨，还去队啊？”

    于文桃摇了摇：“女生外向啊。”

    耿致晔的力气提现在的他也跟拎小似的，可见力气多大。大宝变脸：“哪都不去。”

    一个个连对象都没有, 却着当爹的心。

    叶烦：“以前她才十几岁你就说这话，换谁也不信。”

    “你爸叫我今天去？”

    叶烦昨晚提到“抓阄”，因为跟叶烦差舒服, 不用心吃住，她包吃包住, 跟公费旅游差不多, 所以跟叶烦去过的员工都想随她差。

还问叶烦“大宝的专业这么忙吗。”

    大宝被问住：“——我又不知你俩咋商量的。”

    大宝：“她说废话。动不动指江山。姥姥和姥爷闲聊几句时政，她都能扯到我上。照我看就是太闲。给她找个对象生个孩，忙得脚不沾地就没空见着我就数落。”

    大宝问：“知女莫若母？”

    耿致勤怀上，于文桃找娘家兄弟买十多斤棉，她又买许多布，闲着没事就在地上铺一张席小孩的衣。

    大宝意识看他妈，仿佛问可以说吗。

    叶烦笑着。

    大宝闻言傻笑：“大家给我面。”

    不需要那么多人，只能抓阄决定。

    耿森森附和：“我看也是。就这我妈还可惜我不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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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慧有时候关心人关心不到重，叶烦安他：“说来舒坦了，到你姥姥家不许跟她呛。”

    从银行来叶烦又去店里，统计店里存货和服饰款式。店里搞定，叶烦回家开仓库看看还剩多少，该打折的打折理，最后定九月的货。

    于文桃差被西瓜呛着：“你——我又不是你爸的亲妈。我命不好，生的儿女都是债。”

    “使劲给小姑找补吧。”大宝，“我猜因为有我姑这样的，才有那句‘嫁去的女儿，泼去的’。”

    于文桃这次没有替闺女辩解，低盯着西瓜，像是要把西瓜籽盯来，语气沉重缓慢地说：“以前我说，老了指望不上她，你爷爷还不信。”

    耿森森去洗手，耿磊磊扔笔记本和笔从罗汉床上来，于文桃从地上起来。

    “你给我留在家里, 我今天有正事。”叶烦瞪一儿, “敢偷偷跟过去, 我叫你爸踹你。”

    叶烦在公司办好这事就去离公司不远的办事, 叫两个退伍军人随她去银行把最近几天的现钱存起来。

    大宝瞥到婴儿用的小被：“嘛给她。整个暑假都没自己回来过。”

    大宝的衣服都拿过去了，昨天傍晚又一个人跑回来：“今天姥爷带二宝访友，陈小慧在家，姥姥说她明天上班，我明儿上午再过去。”

    于文桃叹气：“儿女都是债啊。”

    “就这么讨厌她？”

    大宝：“我妈不是，你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