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你别，赶回家！半夜了还在外面闲逛，也不怕小氓为了两块钱你一刀！”

    “我——我在家呢。”发小当时惊呆了，回过神就被朋友拽来各回各家。

    常光荣：“那你慢慢回味，我——”

    “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到——”

    常光荣打断：“不会！别到打电话，有什么事明儿再说。”挂断电话就打给他爸。

    常父看看时间，听到儿的声音，意识问：“你小终于被抓了？”

    常光荣的呼停顿一，万分无奈：“爸，盼我好行吗？”

    “不是被抓，天又没塌，半夜不睡觉，找老嘛？”常父骂完就准备挂电话，不知老人家睡眠质量不好，醒来就睡不着了吗。

    常光荣：“我朋友在迪厅看到两个人被带走，听说特迅速，我觉要萝卜带泥，极有可能空几个位，你赶找人打听打听把你的人安排上去。”

    常父坐起来：“说清楚！”

    说清楚肯定不行。常光荣把人名告诉他，“这俩人我不认识也没见过，只是以前听人提过一嘴，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官倒’被查，你想知就自己查。”说完挂上电话。

    常父看着话筒嘀咕：“我也不认识啊。”

    常光荣的母亲被吵醒：“谁呀？”

    常父把儿刚刚说的两个人名告诉妻：“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过这两个姓，好像有印象。要不找谁问问？”

    常父打给老朋友。

    常光荣打给叶烦，耿致晔接的。耿致晔挂上电话，犹豫片刻，打给程振华，问他认不认识那两人。

    程振华睡得正香被吵醒，回他一句：“什么阿猫阿狗？梦游呢！”挂上电话倒床上准备继续找周公，程振华猛然坐起来，刚才电话那边的人是耿致晔，他半夜不睡觉，明儿怎么工作啊。

    耿致晔在电话里说“不认识就没事”。难那俩人事，耿致晔担心连累他。程振华确实不认识，但是两人的姓不陌生。程振华叫醒妻，他妻也不认识就问是不是那谁家小辈，谁谁可能认识。

    程振华给那谁谁谁打电话，对方接了电话就问：“你也知了？”

    “你——也知？”程振华懵了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睡了，被吵醒了。”对方很兴奋，暂时睡不着，就问程振华听谁说的。

    程振华问他谁说的，怎么传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