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忙不迭说：“不闹，不闹。”

    叶烦叫住二宝，二宝苦着小脸：“妈，还有何吩咐？”

    “别忘了上课。”

    二宝摇：“不敢！”

    叶烦心烦，摆摆手让他俩快！

    犇犇在家待不了太久，大宝和二宝一年见他一次，想跟他多玩几天，所以两天后又跑回来，理由是犇犇回来了。

    大宝贼，到他姥家没提“钓鱼”，也没提犇犇回来，叶家一家老小都信以为真。陶兰还以为她买菜的时候叶烦来过电话，通知他俩回去。

    他俩到家看到锦旗就挂在堂屋东间罗汉床那边墙上，大宝顿时到羞耻，二宝尴尬的恨不得用脚抠三层楼。

    二宝问：“森森哥，谁挂的？”

    耿森森半死不活地说：“除了你妈，谁能想到这招啊。”

    “妈妈不是怪我们莽撞吗？”二宝问。

    耿森森：“看到这个还敢钓鱼吗？”

    二宝一脸怕怕地摇。

    大宝好奇地问：“我爸知吗？”

    耿森森：“三叔非常赞同。你俩不在家，他先骂我不脑，后骂犇犇跟着我们胡闹。”望着屋叹气，“我姥姥怎么就回老家了呢。”不回去他也能去姥姥家躲几天。

    耿犇犇在他对面，闻言叹气：“我姥姥倒是在首都，可惜两隔。”

    耿森森顿时觉着发麻：“别讲鬼故事！”

    大宝左右看看：“我妈呢？也不在家？”

    楚光明放专业书：“于可能在你姑家。前天你们走后，她嫌你姑不会照顾小孩，她不放心。叶阿姨就说，你过去看看呗。你当时没吭声，但我早上去上课，碰到她坐公车，正好跟我相反。”

    犇犇：“小婶应该在常叔叔家。说生产什么衣服，二十五号放店里卖。常叔叔还会衣服？”

    大宝：“运动服。样品早就来了，也该量产。”

    二宝问：“不是还没办厂吗？”

    大宝没听他妈提过：“早些年不许，这两年应该可以。妈妈说过在首都搞个科技公司。常叔又不是二贩，他的申请应该很好过。”

    常光荣的公司手续没费多少功夫就跑来。由于第一次心里没底，他就买几台机，请几个工人在他家厢房衣服。

    常光荣刚返城那年市政府搞几个门面，许多台纫机，又去服装厂请个老师傅，教返城知青衣服。

    因为给市民衣服，有时候有客人有时候没有，所以市里就临时工标准发工资。

    常光荣一听临时工标准就不兴趣，但他知那些人在什么地方。常光荣到那边招人，保底加衣服提成。

    多多得，好几个想多赚钱的都愿意跟他。

    上个月二十号四位工人就位。小设计师“无家可归”，住在常光荣厢房隔房间，跟他们一起事。

    常光荣算不清成本，他发小就叫他给叶烦打电话。叶烦到常光荣家教他发小算成本，又教他如何定价。

    叶烦庆幸她在供销社多年，不然她今天也是一个两个大。搞到中午，叶烦突然想到自家有个准会计。

    午叶烦就把耿森森给常光荣。

    常光荣发小遇到不懂的就问他。

    耿森森本以为自己学得不错，然而在常家待半天，他觉自己啥也不懂。第二天过去还带上专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