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积压的库存收了。

    常光荣发小不假思索地说：“九死一生也。那些‘走后门’‘批条’的人能不知一旦被查，不但他要去，收受贿赂的人也得去，搞不好全家都得去，不也没收敛。”

    魏建设惊呼：“还不多？”

    张小明：“那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去？我看整个列车上有一半都是倒货的。

    张小明和魏建设没意见，叶烦给首都打电话，叫于小舅帮她准备新鲜苹果和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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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烦还去商店看过，巾、牙刷等日用品也贵，张小明直呼“抢钱！”叶烦拿一半的钱买日用品。考虑到那边冷了，叶烦建议张小明羽绒服。

    叶烦心说，一半还少啊，再过两三年整列火车上都是倒爷和货。

    常光荣的发小原本要搭叶烦的顺风车。选品的时候他一个两个大，哪怕叶烦给他一个单，他也不知买什么，就跟叶烦商量，叶烦帮他选，赚了钱他要七成，叶烦三人一人分一成。

    苏联方面认为鱼罐不好卖，给的价格不，叶烦依然决定每样二十箱，豆豉鲮鱼、油炸带鱼，黄鱼等各味共一百箱，卖不去就送给员工当新年福利。

    常光荣的发小把叶烦等人那份给他，他还分到几万元。他朝自己上掐一把，确定不是梦，他仍然不敢信，“怎么这么多？叶，是不是多算个零？”

    “虽然去一趟危险重重，可是利太。自己拿货自己卖，至少是这个数。”叶烦比划一个“八”，“巧了能赚十倍之多。小明，带两千块钱的货过去，回来能买两间房，你不？”

    叶烦的神波澜不惊：“很多吗？”

    先前就是这位帮叶烦查那两位女同志的家人。他名叫金大志，本人谨小慎微，此行路上跟叶烦聊天还慨，圈里许多人嘲笑他胆小，要知他敢当国际倒爷，估计会惊掉。

    叶烦又找横山岛品厂厂苏多福买一批鱼罐。叶烦北上之前没打算买鱼，因为苏联不缺。

    叶烦：“但是公安到边境就来，后面一段没公安。这一段还有几天时间，怎么过？”

    叶烦冷不丁想到上辈看过的一电视，讲的好像就是在列车上直接抢：“会！你想想以前，大家没什么钱，路不拾遗。现在不就有人当街明抢？这些人嫌普通市民没什么钱，肯定会盯上我们。”

    公历十一月底，四人回国，第二天到叶烦家算账，哪怕几人有心理准备，等叶烦去掉一切费用，包括少量关税，净利竟然达到惊人的六倍。

    张小明：“那会不会真有人明抢？”

    如果不是叶烦的罐价不，净利可能更。最赚钱的当然是新鲜的苹果和梨。常光荣发小一度担心那边太冷没人买，然而就连贸易公司不缺吃喝的理层看到灵灵的苹果都忍不住吞，更别说普通市民。

    张小明的钱一半买羽绒服一半买棉大衣。

    在那边待几天，吃的东西像猪，能的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叶烦觉鱼罐会大受迎，签合同的时候把鱼罐填去。

    魏建设震惊：“后半段没公安？”

    叶烦：“是这样。通常一倍利就能让人铤而走险，何况七八倍甚至十倍。”

    算好时间，叶烦的货到首都，于家村的人把窖藏的果送过来。

    魏建设：“我们还好，车上有铁路公安，到了那边有人接。”

    叶烦摇：“我们自己单更多。不过也危险，到了异国他乡肯定挨欺负，索要小费都是小事，看到我们的钱可能明抢。”

    叶烦跟那边签的合同没有规定类，只列了许多品价格。比如列了十几样，叶烦能到其中一半都不算违约。所以叶烦几人谁谁买什么可以自行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