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问：“而且赚得多？”

    叶烦：“那边人量大。以前找我们拿货的人，满打满算不到五十家。现在三天就有这么多人——有的去苏联易，有的摆摊，有的放店里卖。”

    大宝不是无理取闹的小孩，他妈都说这么多了，大宝虽然不满意，也没揪着不放：“去几天？”

    叶烦：“到杭城来回最多五天。对了，这个时节杭城冷，可以买特产带回来，想吃什么？”

    大宝：“你看着买吧。”

    叶烦摸摸他的。

    大宝抬手挥开她的手，显然对她刚回来就走很不满：“妈，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再天天不着家，这个家迟早要散。”

    叶烦又摸摸儿的脑袋：“有你爸有你妈，这个家散不了。”

    “我说的就是我爸！你不要每天盯着钱。”大宝急得抬声音。

    叶烦心说，现在没人敢挖你妈墙角啊。

    虽然大家都没证据，但知那两位女同志撬叶烦墙角的人都怀疑那两家事是她的。所以现在耿致晔的战友不敢跟他开带颜的玩笑，不了解他的人问他家属况，他战友会先一步夸叶烦了不得，最后还要加一句，她是空军叶老将军的女儿。

    要问叶烦怎么这么清楚，当然不是耿致晔说的。

    前些天叶烦在队住几天，大学生小军官去耿致晔宿舍“打秋风”，叶烦给他一袋话梅，俩人随聊几句，小军官用幸灾乐祸的吻说来。临走前还说，以后再有什么况，他第一时间告诉叶烦。

    叶烦留家里的电话号码，还说回去港城给他带好东西。

    小军官来不小，又拎得清，于公于私同他好都没坏，所以叶烦真给小军官带一样东西，考虑到他是军人，不能收太贵的东西，就买一副墨镜。

    叶烦：“大宝，妈妈心里有数。”

    “妈妈，我们家只有这几人，要工作要上学，你赚很多钱也没人用。”大宝语重心地说来，小脸严肃的像位老者。

    叶烦：“妈妈真有数。本来妈妈打算这两天去队，我打电话问你爸方不方便，结果没人接。”

    大宝挑眉：“什么时候问的？”

    叶烦信开河：“昨天上午啊。”

    说得跟真的一样，于文桃也信了：“大宝，你放心，你大伯二伯都有小心思，你爸也不会——”

    耿卉卉打断：“，我爸可没空捻三搞七。”

    耿森森赶说：“我爸吃饭睡觉都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