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张小明再没跟叶烦聊过辛不辛苦这个问题。

    “妈妈，还要几天啊？”

    “已经代去，现在在开模。妈妈只需样品来验收成果，然后找注塑厂生产。”叶烦，“再说工地，妈妈给的钱多，不需要妈妈时刻盯着。公司那边也是，妈妈拿来一分分红，组跟国营单位副厂一样负责。不然妈妈是铁人也忙不过来。”

    叶烦：“钱在我手里，我把自己累病，属于有命赚没命。可能有些人认为我人傻钱多，其实妈妈没有给他们很多，因为妈妈的同行抠，全靠他们衬托啊。再说了，妈妈有钱，多个十万二十万不算多，少个一二十万不影响公司发展，也不需要妈妈节衣缩，但是到员工手里妈妈就是好领导。二宝，不舍得一二十万分红，员工走，给公司造成的损失可能是一两百万。”

    “一门英语半门俄语啊。”

不好回答又说：“现在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可是我不希望妈妈那么辛苦啊。”

    “你不担心把员工胃养大？”

    “那有没有人想自己创业？”

    二宝张张，小脑袋埋妈妈怀中，瓮声：“妈妈，你的好好特别啊。”

    二宝问：“你同行不懂吗？”

    叶烦：“以后可能会有，但没关系，一来市场大，二来没有他们也会有别人。好比以前卖衣服，多少人跟风啊，他们有追上妈妈吗？”

    叶烦：“但他们不敢，因为他们不是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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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烦：“那有没有可能妈妈好赚钱？”

    “谁家旅游坐几天火车啊。”二宝还是没忍住有绪

    叶烦：“懂啊。他们会认为咱们国家人多，你不有人。他们为了几百块钱算计，妈妈有那个时间不如去队找你爸。他们不嫌年年招人麻烦，妈妈嫌麻烦。”

    叶烦没有直接回答：“过会儿火车停了，你去帮光明他们卖东西，早卖完等到苏联首都没货了，妈妈和建设货，你们四玩玩，就当来旅游？”

    叶烦靠门边站累了：“二宝，回座位上坐会儿？”

    二宝摇：“妈妈，你好厉害啊。”

    有那么一瞬间张小明想过，晚上蹦迪白天睡觉，午逛街，晚上继续闹。但那还是人过的日吗。张小明就觉着还是要找事。既然要事，自然找利大的。不然拿着卖白菜的钱，着卖白粉的心，图什么啊。

    “你好也小众啊。”叶烦摸摸闺女的脑袋，“你觉着我辛苦，觉着爸爸辛苦，殊不知我们都心甘愿，甚至乐在其中。经常帮你小姑看孩，你觉着她辛苦，殊不知她看到小不好好的就觉着值。”

    “我喜啊。”二宝脱而。

    二宝抬：“妈妈不是要电脑吗？”

    “我家二宝也厉害啊，还没成年就会五门外语，妈妈这辈也只会一门半。”

    张小明想象一他天天跟他爹大瞪小，或者跟董颖面面相觑，也觉着日怪无趣。

    二宝困惑：“妈妈喜赚钱，还把钱给别人，您不心疼吗？”

    叶烦：“说得好像妈妈一年到都在外面。这次回去妈妈可以休息一个月啊。”

    叶烦就问：“不去在家嘛？”

    二宝乐了。

    叶烦：“你用俄语跟人，被夸俄语好，你很满足，有成就，妈妈看到钱跟你那时的心一样。”

    二宝惊得睁大睛：“一门半？”

    叶烦看着闺女圈翻红，住她的小脸问：“二宝，学那么多语言辛苦吗？”

    二宝愣住，显然没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