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他哥也觉着自己不地，没好意思直接说这事。

    楚光明：“找你爹要四千块钱，多缠几天，你爹肯定给你两千。”

    发小他哥忽然又觉着没必要为了一小房的家不成家，爹不是爹娘不是娘。他胡应一声就回家。

    要是买不起，他媳妇不好意思闹，瞅着有机会，还有两千块钱不用还，一向不敢在公婆面前大声说话的媳妇见丈夫又犹豫，气得找公婆大闹。

    邻居怎么劝都没用，就改劝两位老人——既然儿的钱在他手里，给儿便是。最后也只给他三千块。

    发小在楚光明家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说：“我哥一个人的工资有五六千，我爸肯定觉着去掉他一家四生活费，只欠我哥三千。”

    “你侄和侄女才上小学，饭量不大，你哥你嫂平时中午不回来，能多少钱啊。你爹对我这个外人大方，怎么对你哥这么小气？”

    他发小也想不通：“多一千也好，可以买家。”

    楚光明总怕临门一脚又变故，发小愁的直掉泪，所以周末只在大宝家待上午半天，中午回大杂院饭，午留在家看书，顺便盯着发小家。

    十月底，房买好，发小父亲从老领导中得知此事，领导夸他一家觉悟，他不能说实话，回到家就吼儿蠢，沙影挤兑儿媳妇，仿佛房是她撺掇买的。

    儿媳妇气得只找人刷了墙，找张小明借三蹦买几样小东西，买几张床，听说饭桌椅都没买就带着孩搬走。

    没过几天，楚光明就用学校忙为由锁上门住校去了，其实去他发小家。他发小大哥一家搬来，他父母住得宽敞，他不用觉着愧疚，就不再回大杂院。

    邻居一边羡慕他家俩儿搬去，一边酸他俩儿白养了。

    楚光明不知这事，叶烦听张小明说的。张小明傍晚盯着小女儿在门玩，因为住得近，大杂院的人跟他聊天，说儿有时候还没女儿有用，然后扯到楚光明的发小。

    叶烦北上回来，把张小明那份给他，张小明搭叶烦的顺风车去银行的路上俩人闲聊天聊起这事。

    张小明叹：“听大杂院的人说，光明发小的父亲手里得有一万块钱。俩儿都被他气走，留着钱有什么用啊。”

    叶烦：“人家请保姆。”

    张小明：“他有请保姆的觉悟也不可能反对儿买房。”

    叶烦乐了：“都什么跟什么啊。”

    魏建设也在车上，叶烦：“建设，过两天跟我去甬城，模好了，因为要试模，所以要在那边待几天。你跟晓茹说一声。”

    “模拉到这边吗？”

    叶烦：“以后电脑名气来，我们再在甬城办厂。”

    “你不是去杭城？我听苏远航说过。”

    叶烦：“甬城他也乐意。甬城发展起来，市里有钱才能给岛上修学校。真要苏远航选在甬城还是杭城，他肯定更倾向甬城，因为岛上的人可以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