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齐声轻呼：“猪油？！”

    员工对他们的震惊到奇怪：“猪油怎么了？”

    “不是说堂用的东西很健康吗？怎么还用猪油？”

    员工听糊涂了，怀疑他俩说的不是人话：“猪油不健康？”

    “我看国外电影人家都是吃菜籽油。那什么橄榄油就算了，我也不舍得买。可是买菜籽油不难吧？”

    不巧这名员工跟叶烦去过港城，晚上来吃路边摊，看到路边摊用油，就觉着地和港城差距大，叹一句：“路边摊都用得起菜籽油。”

    叶烦啥也没说，只是到家就给于小舅去个电话，请他送几斤菜籽油和几斤大豆油。这两油是于小舅用自家的粮榨的。

    叶烦拎到堂，告诉员工们以后用纯天然的油菜。当时还在居民楼里，饭菜是韩大伟老婆的，她手艺不错，员工很是期待，结果就那天的菜剩一半。

    有个来自小城的员工家里吃的油有一分是农村亲戚给的，他记得他妈会买熬油，然后跟菜籽油混在一起煮透再盛来留着炒菜。

    翌日叶烦到公司，员工就问她家是不是也这么。叶烦：“我说吃猪油好，诸位肯定不信。说吃菜籽油好，不添加任何东西的菜籽油大家也尝过。不如找学医或者学化学的校友问问。”

    学校离公司不远，医院离公司也近，男员工经常跟医生和一些留校的校友打篮球或者切磋乒乓球。

    又一次约篮球，休息的时候聊起晚上去哪儿吃，那个时候公司只有一顿午饭，晚饭要自己解决。员工想去夜市摊，突然想到菜用油，顺便问校友猪油好还是菜籽油好。校友反问，和鸭哪个好。

    员工无法回答，改问猪油是熬的，常吃会不会胖。校友瞅着他竹竿一样的材：“胖不是因为你吃什么，在于你吃多少。你一顿仨馒四个菜，游泳两万米，要是能胖，我就是你家医生，终免费为你服务。你一顿一个馒两个菜，天天坐着不动，过两年新陈代谢慢了，不横向发展你就是我大爷！”

    “去你大爷的！”员工笑骂一句，从此以后不再因为看到外面有什么地没有，而不由自主地心生羡慕。

    经过叶烦多年潜移默化，现在她的员工看待事都很客观，承认在科技领域落后外面很多年，但不会因为国外某些方面先就认为国外的月亮都比国圆。

    随着其他公司住来，叶烦的员工们就觉着跟他们话不投机半句多。一些员工不明白问题在哪儿，现在这名员工明白了，他们就是几年前崇洋媚外的自己。

    没去过，自然认为外面一切都好，毕竟人家也不会宣传自己国家不好的一面。员工没有嘲笑那两位寡闻少见：“科学可以证明猪油和菜籽油一样健康。过量用两样都不好。不过这不用担心，堂也要赚钱，不会放太多。”

    “你过实验？”员工后的人问。

    叶烦的员工回，没见过对方，估计是其他公司新来的：“我本人亲自试验过。还有，你们怎么知堂没有菜籽油？”

    “你去过堂？不是闲人免吗？”这名员工指着堂门边贴的字。

    员工怀疑他吃饱了，可自己还没吃，便直接说一句：“菜籽油比猪油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