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前院响起打篮球的声音。这个时候很多邻居都在外面遛弯，没人嫌耿森森扰民，二宝受不了，听不清电视里说什么，气得来吼：“耿森森，吃饱了撑的？”

    耿致晔：“比你胖才科学？”

    耿森森盯着慢悠悠的球，可不是吗。“叔，没这么欺负人的。”耿森森大叫。

    这几年送走了几位亲戚辈，叶烦现在对这事很熟。饭后叶烦先载着婆婆圈，然后带她买

    耿致晔骂一句：“脑有病！”

    叶烦打断：“你叔跟三十多岁的普通人差不多。”

    耿致晔起，叶烦关上电视，去看俩人较量。结果可想而知，耿森森捡球累一汗，把球拍给他婶，他要喝补补。

    二宝把自己洗的净净香的，脑有病才陪他汗：“自己打！”

    叶烦：“菜和里的油没你汉堡夹的那块用的油多。其次包里也没多少油。米饭跟你汉堡饼差不多。你叔喝的汤只有一盐和香油，你的可乐里还有糖。换成饭菜，你那一顿是重油重糖。何况那只是你午茶，你晚上跟平时一样正常吃。”

    “我先去看看。”于文桃。

    叶烦：“一起去吧。买纸钱和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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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车是我的。”二宝提醒。

    “对啊。你看那些运动员，训练度来，又不节，不几年就胖一圈。您上去也有一年多了，居然没有游泳圈。”耿森森啧一声，“难您天生适合当军人？”

    叶烦：“再多说几次你年轻你叔老，他就不遛你了。”

    叶烦：“他今年第一次烧烤还是你买的。你呢，三天一顿火锅，两天一顿烧烤，周末去买个牙刷，你都能去汉堡店搓一顿，你不胖谁胖？”

    耿森森回来拉亮院里的灯叫二宝陪他打羽球。

又比我吃得多，怎么跟我一样瘦啊。不科学！”

    叶烦乐了，低声：“可不是吃饱了撑的。”

    耿森森瞪她：“会不会说话！”

    叶烦：“森森，你叔除了吃饭，也就饿的时候吃个糖果，回来吃果，喝一瓶汽。”

    羽球声音也不小，二宝在屋里待不去，倚着门框看：“笨啊。我爸跟你打的时候球快力气大，跟遛狗似的。”

    耿森森嘴贱理亏，挠挠鼻，把杯放窗台上，把他婶换来。耿致晔不再遛他，好好打十来分钟，汗如雨受不了，耿致晔就让侄把球收起来。

    叶烦见他神严肃又不见着急，肯定不是队的事。他挂了电话，叶烦便问：“小明？”

    叶烦和耿致晔有来有回，耿森森抱着杯研究：“小婶连羽球都打这么好？”

    二宝：“你自个看，是不是速度慢了，我爸给的球又正。”

    “您的意思我机能跟我叔差不多？”耿森森满脸惊恐，“我天，我是——”

    耿森森无法反驳就找他婶主持公。

    “不，不是，我才二十七，我年龄三十多？”耿森森同样觉着扎心，他婶不如不说，“我去锻炼！”说完就起来往外跑。

    “可我年轻啊。”

    耿致晔：“张大爷半夜去了，小明电话报丧。于姨，你去还是烦烦去？”

    耿森森想说什么，到嘴边意识到什么，隔空指着二宝：“明儿自个坐公车上班。”

    “我一个汉堡一杯可乐才多少。叔两碗米饭一个包，还有很多菜和。”

    二宝笑嘻嘻说：“我爸不欺负人！”

    翌日清晨，叶烦家刚吃饭，电话响了。耿致晔离得近，顺手接起来。

    “然后呢？”

    叶烦：“你不行啊。你叔跟三十来岁的军人比起来新陈代谢慢，其实跟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