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耿致晔上外，顿时舒服了。

    叶烦不经意间瞧见队发的衣服在床上，心中忽然一动：“你是不是接了我的电话跑回来把队发的衣服脱掉，然后穿着背心和外去门接我？”

    耿致晔呼一顿：“我傻呀？一脱一穿多冷。”

    叶烦指着队发的秋衣秋：“放这儿不穿摆着看呢？”

    “早上穿过。”耿致晔仗着叶烦不知真相，半真半假：“跟他们跑了五公里浑透，回来脱掉也没觉着冷。没想到到办公室不到一小时越坐越冷。我正打算洗洗晒明儿穿就接到你电话。”

    叶烦有不信：“好巧啊。”

    “不信啊？那你闻闻有没有汗味儿。”

    叶烦很无语：“我闲的！”

    耿致晔暗暗松了一气，可算蒙混过去，“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真得找个大衣披上。不知的还以为我有病，还没雪就穿大衣。”

    “我来得这么及时，怎么谢我？”

    耿致晔：“堂的饭随便吃！”

    叶烦噎了一：“——真大方！”

    “必须的！”耿致晔倒杯递给她，又把二宝包里的零拿来。耿致晔一看全是量，“二宝是不是想吃又怕胖，脆自己留一两个，剩的全给我？”

    叶烦哪知：“你别说，有可能。”

    “留着森森吃啊。”

    叶烦：“森森说他胖。来福不建议于姨吃这些，大宝不在家，我不吃。”

    “小王也不吃？”

    叶烦：“小王在咱家上班，不是咱家人，我很少叫她动大宝和二宝的零。时间了，吃习惯了，可能二宝还没吃就被她吃完了。”

    耿致晔问：“这么仔细不累吗？”

    叶烦：“不累啊。平时注意就行。我不希望把雇佣关系的太复杂。”

    “那你还给人介绍对象？”

    叶烦：“一码归一码。好比光明，以前他没钱，我也是叫他去店里打工，支持他当家教，而不是直接给钱。我是给不起吗？我要是没分寸，以后就不能怪人家没分寸。”

    患得患失

    耿致晔常年在队, 除了训练就是演习，并不需要太多人世故。虽然队有些方面需要活动, 可是跟社会大熔炉比起来，他的那些走动就是小儿科。

    耿致晔想象一番，叶烦要理好跟市政府的关系，要拿好跟合作伙伴的尺度，还要留心属的需求，还要盯着市场变化等等。一年到要跟这么多人打，耿致晔疼。叶烦竟然还有时间来他这儿“度假”。耿致晔佩服：“我媳妇真厉害，啥都懂！”

    叶烦觉这话有怪气。可他的神像心悦诚服：“是不是特崇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