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听来了：“我妈妈的公司这二年才盈利。建办公楼的钱还没收回来，哪有钱四赞助啊。”

    大宝领导问：“你母亲还欠着银行的钱？”

    “何此言？”大宝糊涂了。

    领导：“这两年才盈利，那以前盖房的钱，不是找银行借的吗？”

    大宝失笑：“我妈当倒爷赚的。租车往北边倒货。九零年前后当倒爷多赚钱，我不说您也有所耳闻吧？”

    领导有个亲戚一年赚了三楼房，因此他爸一度后悔叫他考大学，支持他公费留学，说全耽误了。

    领导闻言很是意外，没想到叶烦一个女同志比男同志有想法，以至于心中五味杂陈，片刻后用慨且佩服的语气称赞叶烦巾帼不让须眉。

    大宝笑着替他母亲收，又招呼大家吃糕。

    叶烦买的糕极好，领导同事都很喜，自然也不舍得浪费。

    大宝的糕吃完，叶烦这边也吃好饭。

    饭后把厨房收拾净，耿森森去泡澡，叶烦和婆婆商量过年买什么。耿犇犇前些天打电话回来说他不回来，叶烦和张小明给他和张小弟寄几包衣和特产。

    东西寄走当天晚上，楚风禾打电话说她回来。

    他俩去年没能赶回来，于文桃提议买几样耿老二吃的。耿致挥的要求很低，吃饱穿就行，不在意吃什么穿什么。

    不过他也有特别喜的东西。

    叶烦听到“羊包”四个字，：“我们自己味不对，还是买吧。我认识一家卖包的，回买几十个在院里冻着？”

    于文桃：“那也买羊？”

    叶烦：“行。明儿我和森森兵分两路。”

    翌日上午耿森森乡，于小舅说他认识杀的，耿森森载着他过去，买了、腩、腱等等，然后村买粮养的黑猪和吃虫青菜大的鸭。

    叶烦买了五十个羊包和五十个包，又几十个饼和江米年糕，又买几十个馒。

    饼和年糕买回来留几个留着吃，剩的全扔冰箱里冻着。馒和包扔竹筐里冻，然后放橱柜中。

    厨房里虽然有个炉，不过两间厨房太宽敞，寒冬腊月的中午也有零三四度，不用担心包捂坏变馊。

    午饭后，于文桃把切成小块方便解冻炖煮，又跟叶烦收拾鸭。案板上摆满了，于文桃：“还没买虾。可是再买也吃不完。”

    叶烦拎着羊排羊和：“这几块给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