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又一气。叶烦低声问：“没完了？”耿致晔神示意她自个看。

    叶烦再次回，女方到了男方上。叶烦不禁气，过旁的一对男女听到声音朝叶烦看去，忍着笑小声解释：“我们不这样。在餐厅这样的我们也是第一次见。”恐怕叶烦因为女方的年龄误以为年轻人都这么大胆开放。

    耿致晔尖，看到叶烦老同学的手移到女方，再也坐不住：“叶烦烦，我要不行了，换位。”

    “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耿致晔指着手臂，“你不换我换。”

    叶烦看他汗竖起来，还有疙瘩，惊得睁大睛，然后冲服务员招招手。

    随后她和耿致晔移到角落里。她是看不见那俩人，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可耿致晔正好看清两人的侧脸。

    耿致晔受不了，朝左右看看，只有这边隐蔽，问服务员：“有包间吗？”

    服务员知他为何这样问，一脸歉意：“对不起先生。我们可以送您一份甜品。”

    耿致晔没想到有意外收获，便了三人餐。

    服务员诧异：“还有一位啊？”

    叶烦想装不认识他，笨——认为服务员机灵可以给小费啊。叶烦半真半假地说：“他饭量大，一份吃不饱。”

    服务员看一耿致晔的板寸和绿上衣了然地，立刻向店汇报他擅自送一份甜品。

    店里经常准备一些小甜品，安抚挑剔的客。店没有怪员工，可她看得一清二楚，那对男女只是换位，没有无理取闹，不需要店里额外破费：“这桌什么况？”

    “嫌店里没包间。我看那位女士边的包是名牌，手上的玉镯纯度的跟假的一样，男士像队军官。二位的气质很像您说的军大院来的。他们的朋友应该非富即贵。”服务员言外之意有可能带来许多客人。

    店：“得不错！”拍拍他的肩膀，亲自把甜送过去。

    叶烦推给耿致晔：“你先垫垫。”

    耿致晔尝一，心转好：“怎么跟你给大宝和二宝买的一个味？”

    “用料工艺差不多能有几个味啊。”叶烦被他说的好奇，“我尝尝。”

    耿致晔挖一勺送到她嘴边，睛盯着远，跟怕漏过一丝细节的狗仔似的。

    叶烦无语：“嫌他俩辣睛还看？”

    “我好奇不行啊。以前只听说过找爹，没亲见过，尤其一方还是你同学——”耿致晔脚痛轻呼一声，低声抱怨：“谋杀亲夫？”

    叶烦：“是你太无聊。”